见孟季淮不语,裘海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她心痛的眨了眨眼,泪水也不争气的泛上眼眶。
裘海芋哽咽地问:「你不回答是不是表示你已经不爱我?你真当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家教之恋,你离开之后,家教之恋也跟着结束了?」
一见她泪眼迷蒙的模样,孟季淮忍不住地低吼一声:「该死!你不能这样胡乱指控我,这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……」
「我选择了,可你还是不要我,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?」裘海芋打断他的话说道。
裘海芋放开孟季淮的手站起身,泪水也在此时淌下,她缓缓地退至门边,「我会用另一个方法去偿还蓝海洋。」
裘海芋转身要开门,孟季淮及时压住门,「想签约,就不准走!」
裘海芋抬起一双泪眼看着他,「你会为我签约吗?」
「那得等做完评估。我做事一向有我的原则,尽管这里是我的国家,若条件不够,我也不会签。」他行事自有原则,绝不可能为任何人破例。
「那等你评估完,我再来找你。」
「你得留下。」
裘海芋不明白地问:「我留下来做什么?」
「留下来做你该做的事。」
「我该做什么事?」
孟季淮朝裘海芋邪魅一笑,接着拉她入怀,吻住了她,展开一场如火如荼的激情热吻……
离别六年之后,深深的思念和爱恨情仇的情绪,让他们饥渴的相互需索着,也挑起了两人对彼此最深的渴望。
孟季淮抱起裘海芋,走向床,双双躺下,他不会也不想辜负陈景良的安排,他会尽情且尽兴的要她。
他想过也说过,只要和裘海芋再度相遇,他不会拒绝她的,更何况连裘海芋都不尊重她自己了,他又何必在乎会糟蹋她了呢?
孟季淮的吻再度落下,裘海芋柔媚地回应,他的吻不再只是落在她的唇上,还有额上、眼上、鼻尖、耳畔、颈项,逐渐往下……
裘海芋不禁娇吟出声:「孟大哥……」
六年前,他们相恋的那段时间里,裘海芋对男女之间的事虽然青涩,但在孟季淮面前,却也从未矜持过,倒是苦了孟季淮得极力控制住自己。
此刻,孟季淮如脱缰野马、饥饿猛兽,裘海芋自然是招架不住,只能任由因他而起的情欲焚烧着自己。
她的娇声呢哝让孟季淮的欲火更炽,他离开了她的唇,看着她迷蒙的眼道:「我要你。」
他会开口问裘海芋,是因为他这几年虽然在感情上采放任的态度,但绝对不会强要女人;光是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,就够他应付不完了。
他要她?真的吗?
裘海芋不可思议的回望着他,伸手抚着他的脸问:「你真的要我吗?」
如果孟季淮愿意要她,以她过去对他的了解,那他应该对自己并不是那么无情,否则他就不会要她了。
「当然是真的。」话说的同时,他已动手解开她的衣服。
裘海芋虽然感到羞怯,却也毫不犹豫地点头,伸手替他解衣服。
得到她的首肯,他的吻再度落下,在她娇媚的顺应配合之下,他肆无忌惮、毫不克制的要了她……
出乎他意料之外的,她竟然还是个处子!
但,她是处子又如何呢?
她陪男人吃饭、跳舞、夜游,跟交际花并没什么两样,她能保持住那片薄薄的童贞,只能更加证明她愚弄男人的手法高超;或许没有一双玉臂千人枕,恐怕也是半点朱唇万人尝了!孟季淮愤恨地想着。
激情过后,孟季淮半趴在裘海芋的身上,她带给他的满足是前所未有的,但他却没开口给初尝云雨的她任何柔情的抚慰。
裘海芋心中有些微的失落感,可想到他们有了关系,她应该很有机会挽回他,到时候她再跟康韵仪说对不起,而她绝不会残忍地要康韵仪当她的伴娘。
一想到此,裘海芋认为她得先把六年前机场那件事向他解释清楚。
「孟大哥,你出国那天……」
孟季淮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,「海芋,我不想再提起前尘旧事。」
「可是我想问你,你为什么……」
「海芋,过去的事,真的不要再提了。」
裘海芋想解释自己那天为什么会迟到,想问他为什么把戒指丢了;可是孟季淮却生怕她提起往事会乱了他的心。
此刻孟季淮心里只想着裘海芋或许没有一双玉臂千人枕,恐怕也是半点朱唇万人尝,但她的反应却是青涩的。
以他对女人的敏感,他几乎可以确定裘海芋身上的味道清新如昔,没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。
而这却与他知道的事实大相迳庭,他正在为究竟该相信事实,还是该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犹豫着;因此,他不想裘海芋用过去的事来扰乱他的思绪。
「可人家想知道……」
「我再说一次,过去的事真的不要再提。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,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。」他冷冷地说。
「那之后呢?」她忧虑地问。
「之后?」见她面露忧郁,孟季淮反而笑问着她:「你知道我现在和韵仪在一起,可能还会结婚,你认为之后要怎么样?」
她靠近他怀里,「我想把你从韵仪身边抢回来,然后和你结婚,我会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。」
孟季淮一听,笑痕更深了。
这就是他要吐的一口气!
他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度出现在裘海芋面前,那就是他出人头地的时候,也是裘海芋为了明星梦而付出代价的时候。
因此,他才没有拒绝康韵仪对自己的投怀送抱,他知道可以透过康韵仪掌握裘海芋的情况。
见到孟季淮露出笑容,总看不透人心的裘海芋,天真地以为他默许自己把他从康韵仪身边抢回来,于是她高兴的吻上他的唇。
而这一吻引发了另一波激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