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烯雷没有忘记带她回家的目的。
望着她光溜溜的柔嫩娇肤,那上头还有刚才缠绵过的痕迹,她慵懒地蜷缩在他怀中,他将她抱入浴室,放在高级的按摩浴缸内,先放好了温水,加入了令肌肉松弛解压的玫瑰精油,然后拿起莲蓬头先冲干自己的身体。
“妍妍,醒一醒。”
安烯雷没有想到自己的狂猛,会把她累成这副德性,还是这三年来她习惯改变了,变得比较嗜睡?
“妍妍,你再不清醒,我可会在水里面要你哦!”他冷冷的威胁飘入水妍的耳里了,她惊弹起身,眨着一双还抓不着头绪的无边黑眸傻愣愣的望着他。
“在这里?”她大眼滴溜溜地望了这个偌大的浴室,刚才才小眯了一会儿,现在她人被抱在浴缸里,“我们要一起洗澡吗?”
“不是,我要教你‘情趣’,你怎么忍心放我的小弟弟在那里唱歌,自己却睡得这么安稳。”安烯雷故意埋怨地瞅了她一眼,害她心花怒放的整颗心跳到了胸口。
“没有,我好累,你刚才……啊……”她的眼睛转啊转的对上了他,她尖叫一声,双手合掌遮住了双眼。
“不是啦!你不是应该要变小贡九了吗?怎么没有几分钟又升旗了?”
基本上来说他那样叫勇猛,她和可爱曾经讨论过,一个英勇的男人一晚是可以来个几次,只要他没有‘外遇’,或者‘兼职’,如果全是给自己心爱的另外一半,一夜七次郎对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说是不无可能。
噙着一抹狡狯的笑容,安烯雷答得很巧妙,“妍妍,你没有想到我存粮存得够久了,整整有三年多耶,而且你的身体就像水蜜桃般成熟,让人有永远吃不饱的感觉。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,人家会害羞。”
他怎么可以把话挑得那么明?害她心头小鹿乱撞,思想变得跟他一般邪恶。
“我说的是真心话,就像我们要结婚一样,妍妍,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排斥我们的婚事吗?”
望着他那双认真的眼睛,水妍有一股说不出的温馨甜蜜,可她就是有个心结,她紧抿着唇线不打算把心里的结解开。
“哇!你的浴室怎么有这么多东西?”为了转移话题,水妍向四周瞥去,这才发现他的浴室里别有洞天。
“这些是你表哥借放在我这里,他有时候会请我帮他试用这些新产品。”
他故意这么说是想刺伤水妍,谁教她刚才故意转移他的话题,让他的自尊心小小的受损。
听他这么说,水妍的胸口哽着鱼刺般疼着,她眨了眨眼睛的水意,咬着牙没有继续再说什么,她心口那个结似乎打得越来越死了。
“你不想知道我和谁一起用吗?”
其实他根本就没机会用到它们,这全是她表哥好心送来让他们两个人用的,只是他不会在这节骨眼告诉她真相。
“我们是成熟的男人女人,我……我们又没结婚,我又不一定会是你未来的老婆,所以在结婚前,我不想干涉你之前做了些什么事。”
因为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,他对她应该也只是一时激情吧?
“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?”对于水妍的漠然,安烯雷的心微微泛疼。
看来他要让她的心回到他的身上,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。
他应该怎么做?
“这个是……甜甜的。”拿起了一个放在糖果罐里的气球,水妍只是没事找事做的拿起来闻了闻,然后想吹一个气球来玩。
“等等,你不要再吹了。”看着那张菱型的红唇吹着那只蓝莓保险套。
“怎么了?”水妍不解地望着他痛苦难耐的俊脸。
“那个是保险套,用来保护你的小妹妹的。”他睇着她的小脸上的晕红,然后对她解释它的名字和用途。
“Sorry!我……听过保险套但不知道她长得像糖果气球。”她羞愧的垂下头,不知道自己出了大糗。
“这个螺旋状的,可以刺激你的咪咪,让你很快乐。”由架子上再拿出另外一个水蓝的包装,他用一种很渴求的眸光在她身上逗留,注视着她浑身搔痒难耐。
“我……”幸好她的身体沉在水里,不然安烯雷一定看得见她如玫瑰般红艳的身子。
“感觉得出来我想要你吗?”
“啊……放手。”
她怎么又那么迷糊了,手被人拉着,她一点感觉反应都没有,直到他的提醒,她的手才像被火灼烫到想收回,可他却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钳紧在他的怀中。
“妍妍,我需要你的抚慰,我想用这个爱你。”拿起她刚才吹了一半的蓝莓保险套,安烯雷将它放在她的掌心,低哑的嗓音压仰着欲望的沉吟道。
“请帮我戴上。”他热切的眸瞅住她。
“我……”她迟疑,心里一团乱。
她畏怯的缩回了手,心如刀割,怎么了,怎么情绪睛一下子控制不住,让她回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夜,他做出了什么伤害她的事,让她了解真实的他和撒旦般的他,她不了解他眼底的真切和爱意所为何来,只清楚知道,自己和他是两条平行线。
在那一夜,她了解了他真实的内心……
“这个是男人的贞操带,很重吧?也许可以说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一种允诺,大部分的男人不可能有机会戴上。”
他由左边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副银制的锁环,然后放开她的手。
水妍不停的眨巴着双眼看着他的动作。
“现在我为你套上,钥匙交给你。”
现在要他整颗心都掏出来他都愿意,但是很气馁的是水妍还是傻愣愣的不解他的用心良苦睇着他。
安烯雷开始要思索他到底哪里得罪了她、伤害了她,让她对他这么没有感觉,他都表现得这么尽心尽力了,她怎么还一脸茫然?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?”
“你看不出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他语带无奈的瞪着她。
水妍肩膀一缩,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。“我怕你套上这个很难呼吸,不会很重吗?”她是在关心他?他干吗火药味这么重。
“是很重,但是为了你这个笨笨的女人戴,似乎值得。”他说的咬牙切齿。
他又在在指桑骂槐的骂她?心里有这样的疑问,但是水妍还不敢在他盛气凌人的时候把她心里的话问出来。
“看过这本杂志吗?”安烯雷一点都不气馁的又由架子上拿出一本八卦杂志。
“你和那个初安安的绯闻炒得很热。”这一期杂志她看过,那个初安安真的长得很可爱,要是她也会喜欢那种眼睛大大的随时会滴出水来的女生。
“我只是跟她去喝咖啡,就被写成是一对情侣,上次和一个模特儿去夜店拍宣传照,竟然写出我和她夜宿酒店,还被拍成了光碟,你知道那个晚上我是一个人在家,自己用这个解决。”
由一个架子上拿出一个长得很像她‘小妹妹’的模型,水妍垂下头,看着那只被他扔弃在浴室地砖上的‘粉色小妹妹’,心里有一股想哭的冲动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讷讷的道。
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,我只想知道……你现在这么精明又是为了什么?”
平常看她都一副迷糊脱线的样子,很少见她精明过,可在她和他的感情世界里,她却有着超乎想象的洁癖。
她从小和他一起生活,她总是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旁,他一直以为他们会这样过下去,结果她突然抽身离去,他才蓦然醒转,但他的自尊心也很强,所以他故意摆出一副并不介意她的离去,还故意去搞他的演艺事业,就是希望能刺激到她。
但是没有,她对他越来越退缩,越离越远,远到他开始担心,她的心他终将抓不到。
怎么气氛整个都变了呢?
刚才还有点欲火难耐,现在水妍是坐立难安,因为他的眼神好哀怨,其实应该哀怨的人应该是她吧?
刚才她不小心被他吃了,差点还连骨头一起吞掉耶。
他不是说还要再爱她一遍吗?
害她还花力气强撑起眼皮,命令自己不可以睡着了,谁知道他进到浴室就突然变得很‘悲情’,还用一种很郁卒的眼神困住她。
“安烯雷,你……”她嗫嚅地盯着他。
“至少要让我知道我哪里做错了。”
“你没有做错!”他之前说的话经过了十几年,她想想也蛮有道理的,所以她不敢去苛责他。
“妍妍。”安烯雷抱紧她,让她在他的胸口,他闻着她身上的玫瑰花香,感觉自己又蠢蠢欲动。
“嘘。”她努了努唇,然后伸手在他的眉梢揉了揉,“你知道吗,那些歌迷最喜欢你什么吗?我想应该是你那露着好白好白的牙齿,笑得像阳光男孩一样,我每次看到你这张笑脸,就会知道你心里很快乐,也会跟着你一起快乐。”
可现在她知道她惹得他不开心。
“右右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吧?”
“右右乱说的?”她装傻,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右右说你偷偷暗恋我,感觉好像很多人都知道,要我去问你身边的人吗?”
“安烯雷,你敢乱去问,我就和你誓不两立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,水妍激动的跳离他的怀抱,然后死命的瞪着他。
“妍妍,你为什么就不敢面对自己,对我诚实点?”安烯雷叹了一口气,天王偶像的爱情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。
“安烯雷,不要一直说人家,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,你有给我什么安全感吗?你只会用强迫的。”眼泪一滴雨滴的落,“你的心里有我这个未婚妻的存在吗?我怎么可能去嫁给一个不够爱我的人。”
就是知道他不可能爱上她,她才拔腿抽身,只是不想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,所以那件事,让她把心牢牢封锁。
“要我证明吗?”真是让人生气,这个笨女人,脑袋不知道装什么水泥,竟然会说他不够爱她。
“该死!”他怒气沸腾地低咒,他伸出摩爪要去抓回水妍,可水妍却轻灵的转身脱逃,却一个不小心脚底打滑,然后扑向了马桶方向,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要去亲吻到马桶,她失手将本来握在掌心的钥匙扔入马桶里了。
“啊……”完了,然后她了心急手一慌,按了冲水钮,天啊……
她完全呆住了,眼睁睁看着水将贞操带的钥匙给冲掉。
“彤水妍!”一声雷吼震碎了她的耳膜。
她扬住双耳万分可怜的为自己抢辩,“我不是故意,我……你有备份钥匙吗?”
“在你亲爱的表哥那里。”一记冷眼足以冻死彤水妍。
“那……我打电话叫他拿来,你忍着点……”她的目光根本不敢去看他,都是她害的,她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?
没有钥匙,他一定会恨死她。
“没有用的,他要六天后才会回来。”想到自己有六天的时间不能碰她,他就想抓狂。
“那……”水妍害怕的吞着口水,然后双脚往浴室门边移动,“那我……对不起你……请你忍耐六天,六天很快……”
说完她飞快的拔腿往外跑。
她以为自己可以逃过狼爪,可是她又是善良可爱的彤水妍,她又于心不忍他这么悲惨的六天……
“彤水妍,你给我站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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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安烯雷始终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瞅着她,她辗转难眠了一夜,还被他逼迫要躺在他身边,不能弃他而去。
她有想过要离开他的办法,她打电话给黑熊小姑爹,可是小姑爹只给了她一个表哥的大哥大号码就无情的挂了电话,那个大哥大号码她打了不下一百遍了,始终没有开机。
“你表哥出去风流,他不可能有时间开机。”应该说他只有“备机状态”,是不可能会操心到有谁会找他。
安烯雷的声音低幽幽地传来,不知道怎么了,水妍就是觉得他肯定快气炸了。
她缩了缩身子,想离开他灼热的视线远一点,奈何他的眼神就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她,害她连要喘一口气都觉得困难。
“干吗,我是瘟疫?坐过来一点。”不想她太靠近,免得他有反应,可又不想她坐太远,那样又让他觉得全身发疼。
“你好可怜,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看着他怪里怪气的样子,水妍内心更加担忧。
知道自己又闯下大祸,水妍再一次不得不相信,自己身上带塞,就像大黑熊小姑爹常骂她的,说她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还说有她在的地方一定会鸡犬不宁。
为了弥补她昨天做出的憾事,她一大早就起床去巷口买早餐,那个巷口离他家有半小时路程,她一点都不敢喊脚酸。
殷勤的在他面前将由便利商店买来的早餐放在他面前,甜甜的对冷漠又拒人于千里的他一笑。
“安烯雷,不要想不开咩!快吃早餐。”
安烯雷用一双深邃的目光盯着她,盯得她浑身都不舒服。
“嘿嘿,那看报纸好了,今天的报纸还真难买,这还是最后一份,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,竟然这么畅销……”
她一边叨念,一边打开报纸,然后尖叫出声。
“啊,我怎么上报了?”那个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她吗?
而且他们去哪里挖来她国中高中时期那种丑毙了的村姑照?
“咦,你也在上面耶,你要不要看啊?”
她后知后觉的将报纸拿近给安烯雷看,可安烯雷一瞄到标题写着。天王偶像与女友同逛情趣商店。这几个大字,就十分生气的狠瞪了她一眼。
“干吗生气?不会是欲求不满?”
“该死,你怎么知道我欲求不满?”她小小声的犯嘀咕被安烯雷听到。
“啊,我……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,要不然我们去医院?”
“去医院做什么?”斜睨了她一眼,安烯雷一肚子的欲火无处发泄。
“看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剪掉。”
“剪掉你还有幸福可言吗?”这是什么愚蠢的方法?
听见安烯雷放大了语气还恼火的瞪了她一眼,水妍也一脸委屈,她只是在帮忙想办法啊!“可是你很不好受啊……我才想要不要……”
看了他那铁青的俊脸,水妍立刻噤声。
“我现在若去医院,明天报纸会怎么写?可能会写说我有性癖好,还是写说我为哪一个笨女人戴了贞操戒?”但那个笨女人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心意,还将他弄成现在这副狼狈的德性。
“贞操戒就是你现在戴的吗?”水妍傻傻的问。
安烯雷呻吟出声,然后恶狠狠的又瞪了她一眼。
这个笨女人,到底要考验他的爱到什么时候。
“我接电话。”她的大哥大在两人沉默之间响起,音乐铃是蓝色生死恋,那凄美的音乐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般。
“喂!是你哦!”一听到那阵雷吼,水妍立刻跳离餐桌,躲到一边去讲大哥大。
“有啊,我有在做功课啊,什么啊……对哦,两天,那今天是最后一天 !对啦,可是表哥不在……”她一边讲电话,目光往他身上瞄了一眼。
“小姑爹,我可以问你吗?那个贞操要怎样解开啊?不晓得,就昨天我不是说有急事要找表哥吗?为……就了那个……在他那边不是在我这边……他自己弄上去,我又没有弄……那怎么办?”“拿剪刀剪掉?真的可以吗?”水妍压低声音,就怕被安烯雷听到她在讲什么。
“好,没问题,等我剪掉了再回去交报告,放心,包在我身上。”
她又不知道对着大哥大又讲了什么,然后走回餐桌前,一个径地对着安烯雷傻笑。
看着她的笑安烯雷突然一阵头皮发麻,他沉着声问道。“谁打来的电话?”
“哦,小姑爹。”
“讲了什么?”
“叫我交报告。”
“不要管他。”都是那只大黑熊害的,他如果没叫他去禁地代班,她若没去做什么报告,他的一世英名就不会毁于一旦。
“哦,安……安烯雷,你可以把裤子睨掉吗?”
先跑进了厨房,找了一把利利的剪刀,然后偷偷藏在身后,彤水妍小心翼翼的走到安烯雷面前。
安烯雷手上拿着一根油条,咬了一口,讶异地望着水妍。
“干吗?”他语气十分恶劣,脱了她一眼。
“让我看看!”水妍以下巴指了指他那里,她好紧张,小姑爹教她把他那个卡掉,她可是害怕的很,万一失手了怎么办。
“看什么看,你又……等等,你干吗突然那么热心?”
“没有啊,看你这么痛苦,我很内疚啊,所以我帮你想了一个补救的方法啊!”
“你先告诉我什么方法。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他怎么看怎么不放心自己的小弟弟在她手中,不知道会被她摧残成什么德性。
“你先把裤子脱掉啊!”这次她也学聪明,怎么可以先说出来?她知道他一定会反抗会拒绝,搞不好会像小姑爹说的,他会害怕,只是他男性的自尊心强,所以,为免他不太好意思而拒绝她的一片好意,她只有先忍痛下手为强 。
“好啊!你来帮我脱啊。”他锐眸凝望着她,语气里有一抹隐藏不住的邪气。
“我……”
舔了舔唇片,水妍犹豫了一会,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,她走向他,然后蹲在他面前。“那我要脱了哦!”
当她的小手碰到他的裤头,他呻吟了一声,呼吸变得粗重,狠狠咬了一口油条,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应允。
“这要怎么剪?”
“剪?”安烯雷不小心听到她的喃喃自语,他扬着眉,语气嘶哑。“你该不会是想用剪的?”水妍由背后拿出她暗藏的剪刀,锋利的刀口朝着他晃了晃。
安烯雷俊脸上蒙上一层薄汗,暗自呻吟,这个笨女人,他真怕他的小弟弟不保,他咬着牙根,忿忿地望着她。
“我……没有别的办法,你忍一忍,你放心,剪刀很利的,我刚才还去厨房磨了一下,很快就可以解决了。”看他苍白着脸,水妍以为他害怕,所以她语气特别温柔,想快点选好位置就喀喳下去。
“我要速战速决,所以你不要看着我,你一看着我我就会紧张,还有你要稍微控制一下啦!
他现在脑子里满是她躺在他身下妩媚的吟哦,那一声一声的低吟,烧痛着他的四肢百骇,教他怎么可能不“兴奋”?
“这个位子好了,一刀剪下去应该比较不痛。”将尖锐的刀口对着他的小弟弟比了比,水妍抖着双手,她吸了一口气,“要剪了,你要不要深呼吸一口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?”发现人家没搭理她,水妍抬起头,双眸不解地望着安烯雷。
“彤水妍,把你的剪刀拿开。”一阵怒吼,震掉了水妍的胆子。
这个该死的女人!
竟然拿剪刀解决他的分身,差一点没让他绝子绝孙。
“哦……你干吗那么凶啊?”哇一声,她哭了出来,剪刀找被她抖动的双手一挥不知道挥到哪里去了。
“你这个笨蛋!”他按捺着怒气,然后狠狠的将她钳入怀中,饥渴的唇片吞噬掉她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