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录的攻势既猛且疾速,招招都逼得诸葛捉襟见时,但他的反应也不弱,不但及时避过,且还能有余力做出反击。
“好小子,你还挺有一套的嘛!”寒契在一旁大声夸赞。
“好说。”诸葛唇畔含笑,虽是有礼回话,但他一双眼仍不敢放松的紧盯着拓跋录的一举一动。
从小,他就对拳击情有独钟,练拳不但健身也可防身。在孤儿院时,有吴修女的大力鼎助让他习拳,稍长,即使学业与工作占去了他大半的时间,他也不轻言放弃。这一坚持就是十几、二十年,实力自是不容小觑,在二十世纪时不论是实战经验或是在比赛场上厮杀,他都难逢敌手,可如今
诸葛黑眸蓦然懒亮,全身细胞沸腾了起来。
拓跋录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材,也是比试的最佳人选,他已好久没碰到这么痛快的比试,体内的血液汹涌了起来。
“可惜了你那笔挺的鼻子。”忽地,拓跋录轻声叹气。
“啥?”诸葛微怔,见他拳往鼻梁送,眼大的疾速旋身。“小人!”
“不错!”见他闪过,拓跋录阴沉的眸子掠过偷悦。没想到这家伙的身手如此了得,原以为他只有半桶水的战斗力呢。
“谢啦。”愈比试,诸葛的斗劲愈见高昂,身心在瞬间攀上了峰顶。
拓跋录这小子,喧,真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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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拖着定的涂佑笙边走边骂,平时笑盈盈的脸蛋气得涨红。
“喂,你们可以放开我了吧?”她吼着。’
“等送你回房,我们就会放开你。”好凶的女人!偷偷的,隆呷朝她瞥去;啧,录爷真的没认错人?
哼,等他们将她抱回房间,拓跋录跟诸葛两人铁走也打得非死即伤了。一想到两张被污血淹覆的脸孔,她就涌起了无限的体力潜能。
“放——开——我!”
两个大汉一人架着一只瘦巴巴的臂膀,沿路走来除了耳膜受到威胁外,也没太大的困难,却没料到她这么个弱女子会突显神力,不但奋力挣扎,身手更是矫健如泥鳅般滑溜,他们一时不察,竟让她脱逃了。
而涂佑笙也没浪费时间,一待挣脱,掉头就往来时路冲,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副不算强壮宽阔的胸膛。
好痛,谁的胸口这么硬哪?一点肉都没有!
“放开我啦!”这些人烦不烦哪?竟敢挡在她逃窜的路径上?“滚远一点,别碍着我。”她急着去阻止战火蔓延是在救他们那,他们究竟懂不懂感激呀?
“你别拦着我。”她用力挣脱着被攫住的手臂。迟早,她的一双臂膀准会变成习惯性脱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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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别过去凑热闹了。”于应琅温婉的嗓音轻劝着。这声音好熟啊……“琅?”对这个有着一双魅惑眼神的男人,涂佑笙永远发不出脾气。“为什么阻止我?”她不解。
如果说,在散落附近的几个山谷小村落里,有谁最不具战斗精神的,非琅莫属了,可是,他却阻止她前去平息战火?
“因为那儿已经够热闹了,”于应琅的回答颇富哲理。一来吧,光随我走走,顺顺气,别急着发怒。”笑得和气,他诱着她依着他的步子移动。
“我的气一向很顺。”
哼,笑话,像她这么淑女的人怎么会发怒嘛。更何况,真要发怒,也只会针对某些人种发怒。
例如,像寒契那种没脑子的笨蛋;再不然,就是像拓跋录那种唯我独尊的二愣子。
“是这样的吗?”于应琅温文且不带一绿色情的黑瞳特意瞥了她的胸一眼,眸里浮上浅浅的促狭。“既然不是气不顺,那为什么你呼吸如此急促?”
涂佑笙转珠子一溜,顺着他的视线俯首一瞧,不禁又涨红了脸。
“呃……刚刚挣扎得太使劲了啦。”她吞吞吐吐努力地解释。
妈呀,真是丢脸丢到爷爷姥姥家去了,没事情的,自己什么时候喘得这么厉害来着!
“若一个不小心伤到你,他们就惨了。” 丁应琅眼角轻扫,示意隆呷他们退下,不必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。“自战事消弭,天下已平,他们这些老部属就跟着我们退隐,虽然不理世事,可忠心仍在。”
“没这么严重吧?”她口是心非的回答。
这些不打紧的过往云烟,她早自拓跋录口中得知了。当然,是在她的谆谆劝诱下,他才松口气一点一点的露了馅儿的说给她听。
原来,这附近的住户以前全都是同个阵营的袍泽,卸甲后就携家带眷的跟着老长官东迁西移,怎么都不肯散去,待寻到了这处好山好水之境,就这么定居下来。于应琅是文官,言行举止自然是斯文有礼,而拓跋录跟寒契则是武将…… 哼哼,难怪一个个蛮味十足!
“其实,是与不是,你自个儿心里有数。”于应琅轻吁。“还有,别恨他,他的所做所为全都是为了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 琅不会是良心发现,愿意为她指点迷津了。
“你觉得迷惑?”
“当然。”这里简直就像是秘密王国,除了知道自己因缘巧合地遁科交错的时空里,其余的她一概不解。
“等时候到了,你自然就懂。”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?”她又想拔头发发泄了。
什么话嘛,她不都已经被拓跋录给绑到这儿了,如果现在还不是时候,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呀?
“耐心点。”薄唇轻扬,于应琅似笑非笑的源视着她。“往这儿走。”
“我什么都有,就是缺少耐心,哼。”涂佑笙咕咕哝哝,脚步跟着他移,她不由自主的瞄了瞄来时的方向。“琅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战场距他们有一段距离,在这儿是瞧不见那边的情形,但隐约传来的喧闹声在在都显示着战况纷乱且持续不断着。
不知道拓跋录……咳咳,不知道他们怎样了?
她太熟悉诸葛的本事,虽不常见他跟人打架,一旦动起
手来可是气势万钧,也很少见到用勺地取取相曰w。IJ_。。然拓跋录在气势上略胜一筹,但,诸葛已经蝉联了三届拳赛的冠军宝座了……
于应琅答非所问,“他们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谁管他们有没有事呀,我只关心诸葛会不会惨遭暗算。”脸一红,涂佑笙口是心非的低声强辩。
“阿阿。
“琅,你这两声呵呵挺暧昧的喔。”
“呵,被你发现了呀。”他边说边提醒她注意脚下的小土洼。“幸好有阿默护着你。”
他不说她还没这感觉,经他这么一提,她倒是注意到一件怪事。
方才她是问了神、分了心,所以没留意到泥径上有几个凹陷的小土洼,在琅出声叮咛她避险之际,阿默已先一步地自她身后赶上,轻轻撞着她的腿,硬就是将她给挤离危险地带。
若不是它是用四脚走路的动物,她还真当它是个人类了。
“奇怪,它干么老跟着我?”她还以为它只爱跟他的主子拓跋录混在一块儿呢,现在想想,自她第一次见到它后,它跟在她身边的时间比跟他还要多。
几乎称得上是……分分秒秒!
喝,分分秒秒?老天,她怎么又用起这词儿了?唉,都怪拓跋录啦,她现在觉得这四个字愈用愈顺口了,而且,完全切题6
“没想到阿默也兴起移情别恋这玩意儿!”涂佑笙的心起了感叹。
“才不呢,是因为拓跋录要他保护你。”于应琅给了阿默一个赞许的微笑。
“啧,真的假的?” 她瞪大了眼。“它知道他要它做什么?”她不怀疑琅的解说,但,她质疑阿默的理解程度。
“阿默是拓跋录一手养大的。”
“豢养野性十足的狼?”她不能不佩服拓跋录的勇气十足。“它长大后,不会想重回森林吗?”
“拓跋录曾经将它放回山林。”
“它不肯走?”
“走?上哪儿呢?只要感情有了归依,无论是在哪儿落脚,哪儿就是家了。”他这番意有所指的感叹相当明显。
紧盯着他瞧,良久,她直接挑明了问道:“你这是在暗喻我?”
“你认为呢?”
“是!”
“那就算是吧。”眼神忽然落在她身后,于应琅轻声笑起,“喏,战事甫定,有人就急呼呼的寻着你的足迹而来了。”不知道拓跋录跟……后生晚辈诸葛,谁的脸比较精采?呵呵,其实没人知道他也是好奇宝宝一个。
“拓跋录……”慢慢旋过身,涂佑笙低前出声。
果然,往他们这儿缓缓走来的,正是身形挺拔的拓跋录。
于应琅瞧着他说道:“只要心口有了定数,一切的纷纷扰扰就都只是微不足道的过程罢了。”
“你的话教人很难懂得。”
“你懂得的。”
是吗?她懂得吗!
望着愈走愈近的拓跋录,她探进他眼底的期盼,在于应琅笑而不语的凝视下,涂佑笙年轻的脸庞添上了粉嫩的羞
红,纯净的心绪更是不争气的乱了调,此刻的寸寸芳心正被情涛洗涤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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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来无事到处溜踏的涂佑笙,不意在山径上遇着蹲在草丛边的诸葛。
“诸葛,你在做什么?”
“嘘。”没回头,诸葛随意的朝涂佑笙挥挥手,依然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尿尿呀你,故作神秘干么?” 口里虽嚷嚷;但她仍旧相当有默契的在他身边蹲下身子,眯眼细瞧,自动将声量改成轻音。“是不是看到什么养眼的?”
“喏。”眼神转抛,他示意她用看的,别吱吱喳喳吵个不停。
“什么……喝!”她眨眨眼、再眨眨眼,大气倏屏,杏眼圆瞪,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。
“很刺激吧。”他以时撞了撞她的手臂,嘴角勾出不怀好意的椰榆。
刺激?呵,呈现在他们面前的“动作片兼肉搏战”的火辣画面岂只是刺激,简直是刺激过了头。依这荒谬又真实的情形来研判,再持续个几分钟,全世界的氧气铁定会严重缺货。
“你有问题呀,人家在做那种事你还看得这么起……喝……那个男的?我的天哪!”嘴巴大张,涂佑笙不敢置信的轻嚷着。“是寒契耶!”
白眼一翻,诸葛大叹一声。
“拜托,你不会现在才认出是他吧?”他的身材特殊得像是上天的恩赐,来到这几许久,尚未见过比他更雄壮威武的家伙,这么好认的体型,小小竟然没有一眼就认出他是谁来?
啧,她近视的度数没加深吧?
“这……”身子晃了晃,她又快晕倒了。
偷瞧人家野鸳鸯在草丛里翻滚,这行为已经够下流了,更何况竟然是瞧到了熟识的人……妈呀,她的脑子开始在缺氧了。
“有什么好惊讶的,在这年代要去哪里找宾馆、饭店什么的?”诸葛吐了吐舌,“算啦,你就别太苛求了。”
她苛求?!
他这是什么话?教她目瞪口呆的不是寒契的情欲勃发,咳咳,好吧,是有那么一点点被他的随“性”所至吓到,可是,让她吃惊的不止这一项呀。
“诸葛,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变态吗?”
知她甚深的诸葛,待她一开口,就完全听懂了她话中的指责。
“没错,我是很变态。” 眼未贬,他爽快的点头承认。“问题是,隆呷的老婆一大早就千叮万嘱的托我到山谷那边摘些野莱,我辛辛苦苦的爬到这里才发觉他们随意寻了个草丛,就这么大刺刺的办起事来,我能怎办?”
撇下良心的谴责偷窥他人的情爱翻腾是一回事,但因此而受到数落,他的心里就不兔郁卒起来。“只要再往前走,就算踱着脚也一定会打扰到人家,我才不想到时弄得双方尴尬。”虽然寒契那个皮粗肉厚的家伙是绝不可能感到尴尬,但他会呀。
涂估笙瞪大了眼“所以你就窝在这里瞧?”
“是呀,除了等他们尽兴后再走人,别无他法喽。” 虽然面有愧色,但他说得可是理直气壮得很。
一时之间,她拿不出话来辩驳。
“看吧,连你也没话说了,对不?’诸葛得意的说。
哼,敢呼咕他,也不摸着良心想一想,他还算善良的哩。至少,他没恶心肝的随地捡颗大石块往他们身上扔,以示警告;也没色欲萌发的将脚下破布鞋丢过去,宣告他意欲插上一脚呢。
“那……你可以绕路呀。”
“在这附近开山辟土的另造新径?”唇齿微掀,他用大惊小怪的眼神瞪她。“小姐,你刚刚上来时,坡不陡、路不滑、尖石不刺脚吗?哈,你也真瞧得起我的能力噢。”
这……呵呵,又被他堵了一记,涂佑笙朝他干瞪眼。
初上山时,粗石泥路并不陡峭,走来尚称容易。可愈行愈见险峻,尤其是中间这一段路,右侧是已干涸的深沟,另一恻恻有笔直耸天的坡峰,坦白说,对他们俩这二十世纪人类的软弱身骨而言,要爬上去是勉强了些。
若不是翻过这山坡,再过去几里,有处山景美得像仙境,身边又有阿默护着,她根本不会这么勤快的爬这一段坡路。千里迢迢,只为能多吸收些稀少珍贵的森林芬多精,唉,这代价真不是普通的大哩。
“又说不出话来了吧?”冷哼数声,见她又气又无奈的死瞪着他,诸葛耸耸肩。“瞪什么瞪,再等一下下啦,看这情形,他们也快休兵了。”
嘟着嘴,虽然不甚赞同他的论调,可是,正如他所说,能怎么办?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,累都累死了,哪还有力气再爬上爬下的绕路而行哪。
左思右想皆无解,侧瞥了阿默一眼,她干脆一屁股赖坐在泥地上,长长的叹着气。
“怎么,你也有兴趣看了?”
“搞清楚一点,我是坐了下来,但,我的眼睛才没像你这么变态。”’顺着唇,涂佑笙赶忙澄清道。
“其实,你就算真是坐下来看也无妨。” 他贼笑蓦起。“加减当个学前教育嘛。”
“嗯厂她做出恶心的动作。
“别恶得太大声,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身边,如果你老是恶来恶去的,我会误会你已经珠胎暗结了哩。”诸葛眼明手快的扭住她飞过来的小拳头,连忙示意她别太嚣张过了头。
小小不会是忘了,现下,他们正在当偷窥的贼儿呢。
涂佑笙闷闷的缩回手,颦紧眉,拍了拍阿默的脑袋。它见她不动,索性也学她一般,温驯的窝在她身边,四肢静趴在地,甚觉无聊的眼瞧了瞧对面的郁绿山峰。
过了才数秒,轻咳了咳,她细声细气问道:“唉,你觉得那女人身材怎样?”
因为冷不防的瞧见了寒契光棵的背影,她急忙收回眼,所以从头到尾,她也没看清楚雌鸳鸯是何方神圣。
幸好她也只有看到他那坚挺的小屁屁,没看到他的“男性本色”,要不然,她明天铁定长起针眼来了。
“你问我?’‘
“这儿除了你跟我,还有第三个人吗?”她轻冲着,忍不住地往诸葛大腿狠狠捏下去。“她的身材如何?”耳边传来忽急忽弱的急促喘气,再加上草丛细石纷扰的希索声,战况愈趋白热化自是不在话下。
涂佑笙轻声干咳数声,粉嫩白皙的耳垂泛起了温热的红潮,而且是逐渐加温着。
“还不错啦。”尖利的黑眸没忽略自她脸颈攀升的赧然,
暗笑着,诸葛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“别捏了,待会我的大腿又青了一大片,前些天你们家狐狸赏给我的那几记拳痕还没消呢。”
“你觉得她还不错?”故意略过他语气里的椰榆,涂佑笙好奇的回眸倏睁。“那,比起你的情人们呢?”她一直很好奇男人对女人的评判条件究竟是如何下论。
即使她身为女性成员,也极少有机会可以一探同性的体态。可恨自己就是挣不开道德心抬眼望去,这会儿蹲着身子躲在这里,已经是考验她道德心的极限了。
“情人们?”诸葛怪笑一声。“听你的口气,似乎我‘阅人无数’?”去,小小原来这么瞧轻他情感的自制力。
“你不是吗?”
“废话,当然不是。”见她笑出一脸嘲弄,他笑笑摇头。“我也不过是多交了几十个女性朋友罢了。”
“是唷。”她才不信呢。
幸好诸葛他这段时间还算洁身自爱,没四下拈花惹草什么的,否则,迟早被人乱棒打死或是被人绑去浸猪笼什么的。
“别说的这么无可奈何好吗,好像我的行为有多不堪。”忽地,他一脸不怀好意的贼笑。“唉,你不是挺恼寒契的了?”
“怎么,你想献什么狠招?”
“就是那个嘛。”诸葛嘴朝草丛的方向努了努。“要不要留证存影呀?”这个年代不知道时不时兴勒索?
可想想,这儿几乎什么都缺,要勒索他什么好呢?
“拿什么留证存影?”涂佑笙没好气的哼了哼。“别忘了,咱们现在可不是身处在样样俱全的二十世纪那,留证存影?难不成你想用画的?”他没忘了自己什么都好,就是艺术细胞不太齐全吧!
“喏。”
“什么?”听他嗟得神神秘秘又趾高气扬,还故意半眯着眼,她漫不经心的朝他拿在手上的东西瞧去……“哇塞,不会吧?”
一部小巧却真实的V8耶!
“遇到拓跋录的那天才刚备足钱跟店里买的,本想拿给你看的,所以一直背在身上,结果被抓来时也一块带来了。嘿嘿,佩服我吧?”
“诸葛,你果然是诸葛亮的后代。”不掩护叹的口气,她猛力的拍着他的背。“阁下之神机妙算真教我佩服不已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蓦地,诸葛话锋一转,“不过,咱们也别高兴得太早,碍于电池有限,所以得省点用。”原以为被掳后,这玩意儿准被缴了库,谁知道隆呷心存仁义,一旦称兄道弟后,便将它物归原主。
“这样噢。”失望朝涂佑笙袭来。“还可以撑多久?”
“我哪知道,等它高兴 Game over时,就 Game over喽。”
“既然这样,还是不要浪费在寒契那痞子身上好了。”
“你要我还不肯哩。”他刚刚只是随口说说,没想到小小竟真的煞有其事的考虑过了。
就知道女人难惹;女人哪,不管是在哪个年代,她们永远不是弱者!
“唉,诸葛,你觉不觉得我们的思想行径都愈来愈变态了?”人家在相好、快活呢,他们不但没有礼貌的避开,反而在一旁持着、看着、聊着,甚至还想录影存证!
“是很变态。” 眉眼双扬,诸葛猛点着头,大表赞同。“不错嘛,既然你知道反省,这就代表你还是有得救,啧啧,真有他的,看来拓跋录的影响力果然是无远弗届,连你都能感化了。”
“我说我们愈来愈变态,这又关他什么事了?”
涂佑笙拧眉抗议。
一场架打下来,诸葛不但没跟这些人反目成仇,反而交成朋友,成天腻在一块儿磨功夫,真是受不了他们的过于单纯,哼,一群怪胎。
“唁,怎么不关他的事!”
“你说说,与他何关?”
“答案很简单哪,因为,你对了他的眼嘛。”
脸上的血管暴出,她杏眼倏眯,于声哼着气。“谁在乎呀!”
“不在乎?哈,真的假的?你们女人专爱说反话,口口声声谁在乎呀,说不定,他也早就对了你的眼喽。小小妹妹,诸葛哥哥我说的对不对?”发现她的脸色愈是羞红,他愈是对她挤眉弄眼,“会不会你嘴巴喊着讨厌,心里却哈得半死?”
“我才没有!”忿忿地,涂佑笙推了他一把、“你别乱说话。”
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……”见她又伸过手来,诸葛往旁边退了退。“要出手抗议好歹也先报个讯吧,你这样子也不嫌胜之不武。”轻笑着,他敏捷的回避她的招招迸击。
“谁教你说话不中听。”拳拳都沾不到他的身,他愈闪,她愈恼。
“你这是恼羞成怒?小心点嗅,通常禁不起激的人比较容易闯出祸事,再不收敛这种毛毛躁躁的脾气,迟早会让拓跋录嫌弃的。”
“我爱怎样关他屁事!”
“喝,你连脏话都说……”
另一头,寒契进行了大半天的好事已收了尾,高潮甫享,浑身汗水淋漓的他就耳尖的听到不远处的嘻嘻梭梭。
“谁在那里?!”
这声暴吼震慑住两尾已忘却正在偷窥而分心窃窃私语的小贼。涂估笙胆一缩,气倏凛,不假思索的移身往后退去。妈呀,若被寒契逮个正着,尴尬事小,说不定会教那莽夫给一刀宰了以保秘密。
“小小,别再退了!”诸葛眼尖,瞧见她退后的方向正是条深沟。
“你说什……呀!”
“小小!”轻声惊呼,他俯冲上前意欲捉住她往下跌落的身子,但手一滑,不但没救着人,反倒因过大的冲势一时难止,直接顺着她滑落的方位也翻了下去。
随着落石翻滚,他们因为被那声暴吼给慑住了,劈哩啪啦的滚下深沟也没人敢大声喊出救命!
干脆跌死在深沟?
还是,惨死在寒契杀人灭口的刀下?
两方选择尚未底定,他们已双双摊平在凹凸不平的深沟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