蓨荠的美是不容置疑的,加上她本身有一种属于现今女子少有的纯朴特质,娇憨的个性下还带清灵慧黠的感性。而封泽淏早在十年前就看出了她那与众不同的特质。
对女人,泽淏自认为自己的自制力高人一等,但是唯独对蓨荠,他有种欲罢不能及纳为己有的冲动。没办法,谁叫她是他等待了十年,而且是他亲自选定的妻子人选。
此次他之所以回台湾,除了是为了靳岚那个休闲计划的合作案,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带回已经任由她悠游地过了十年的女孩。如今,她已经长大了,大的足以接纳他已经深藏了十年的爱意,并成为他的妻子。
“喜欢我摸你的感觉吗?”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胸前,顺着她挺立的双峰缓缓的往下移动,而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随即他一个急速的移动,他的手霸道的钳住她的腰,将她的身体往前一扯,更紧密的与他的身体贴合在一起。
“呃……”他的霸气带来一股令人措手不及的震撼,令才刚睁开眼睛打算回应他的蓨荠,稍稍松弛的心又倏地一窒,娇喘连连。
“不要抗拒我。”封泽淏喃喃地说,爱抚着的手、饥渴的双唇紧霸着她的身体不放。
浸淫在这销魂的感官激情中,蓨荠的一颗心、整个人,全迷失在他慑人的热吻下和热切的爱抚中,她的乳房隐隐胀痛着,双腿间也传来阵阵灼热感,身体上的一切异样,让她不知所措,心慌的将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向他。
迷乱中,她浑然未觉自己于何时被平放在床上,她只感觉到心脏急速地跃动着,恨不得破茧而出,呼吸不规则的喘息着,夹杂着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呢喃呓语。
“不……不可以……”蓨荠被他的举动吓坏了,置在他腰间的手立刻松开。
“你……”她慌乱地推了他一把,想拉下裙摆,想找个遮蔽物盖住裸露的下半身,但随即她的手就被泽淏给抓住了,并压制在头顶上方。
他用身体压住她,在距离她的脸不到五公分的地方,表情痛苦的说:“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拒绝我?”
泽淏低沉的嗓音像瓶醉人的醇酒,扰动着蓨荠早已紊乱不清的脑子。
“可是……这是不对的……”狠下心拒绝他,只是不知为何心中那股热烫的渴望,如影随形揪着她的心不放。
泽淏当然清楚她此时的感觉,也知道时机尚未成熟,只是她真的好甜,甜的让人难以轻言放弃,而他也已经等待这一刻好久了。
蓨荠无助地摇晃着螓首。“你忘了,你并不爱我,你会住进来只是单纯的来教我变成淑女的,不是吗?”
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感觉,因为他是如此的瞧不起她,她怎么可以在他的挑逗下,就忘了他对她的轻蔑与嘲讽?
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,封泽淏苦涩的笑了笑,喉咙就像被梗住了似的,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是这么认为的?”他轻声喟叹。
“不是吗?这一切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而已。”她轻轻摇晃着螓首,莫名的泪水自眼眶中翻滚而下。
闻言,泽淏苦笑了笑,久久说不出话来;好一会儿后,他深吸了一口气,微微蹙起眉心,说:“你还记得我教你当淑女,是要索取报酬这件事吗?”
蓨荠点了点头。
蓦然,一个警讯窜过她的脑门,她脸色刷地一白,震惊的瞠大瞳眸看着他,颤抖着声音说:“你该不会是……”
他粗嘎着声音。“没错。”无法得到宣泄的欲望,令泽淏痛苦的呻吟一声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有问题?”不满意她的犹豫,泽淏恐吓着。
“能有吗?”看着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的身体,看着他属于男性的壮硕,她困难的问。
“不能。”他斩钉截铁的说。
她尖叫:“啊!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?”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“破门而入”的僵硬身体,丝毫不敢移动。
“我就是。”他扬起唇角,似乎在嘲笑她知道的太慢了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云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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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啊!她上当了。
哪有人要当淑女之前,先得用自己保有二十年的贞节来换?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,亏他这个恶魔说的出口。
不要!不要!她就是不要!
“难道你是孔子言论下,那个言而无信、不知岂可的人?”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嘲讽,邪肆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,把玩着她双腿间的郁郁芳草。
蓨荠大吼一声:“我没有,我才不是说话不算话的小人。”
该死的,什么小人与女子难缠,她就觉得眼前这个可恶的、杀千刀都不足惜的臭男人,比她这个小女子还令人咬牙切齿,想必当年孔子一定没有遇上像他这样可恶的人,才会说那句话。对,一定就是这样!
“那就对了,你的身体我订下了,除了我,谁也不能碰触它,知道吗?”他的唇前一秒还在她眼前跟她说话,下一秒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住她的红唇。
蓨荠左右摆动着螓首,意图闪避他的嘴唇,双手想要推开他,无奈被高高地钳制头顶,双脚又被他颀长的双腿给压住,只能扭动身躯反抗。
“放开我,你这个魔鬼,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,才不是你的!”
谁理他啊!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。
方才他温柔的抚触,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不曾被采掘过的灵魂,在如醇酒般的爱抚下,她险些迷失了自己,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,他还是跟十年前一样那么的可恶!
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,竟然会答应他的提议由他来训练自己当个淑女,只怕到时候她淑女还没当成,就已经被他这个恶魔吃的一点渣都不剩了。
“想要赖?”他霸肆的舌又探入她檀口强行撬开贝齿,吻的她毫无招架之力。
人,言而无信,不知岂可?这是孔老夫子说的话,从小老师就不斯的告诉她,想不记清楚都难。
“我才没有要耍赖。”被吻的虚软无力的蓨荠,硬撑着最后残存的力气生气的顶了回去。
无奈很快的她的力气和抗议,在他强势的亲吻下宣告瓦解,结果还是抗议无效。
封泽淏满意的点点头。“那好,我今天就暂时先放过你。”缓缓的,他唇边勾勒起设计的弧线。“不过,这个报酬我可是随时会要回来的喔。”
蓨荠冷冷的哼了一声。“算我倒楣,早就该知道你不是个善男信女。”
虎落平阳被犬欺,活该自己当时没有思虑周密,只不过这协议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愿,她可没答应呢!她可也不是省油的灯,想得到她,等着吧,她岂是这么容易就会献上自己身体的女人?以后她会多加小心,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摸进房间。
“来,香一个,我就起来。”封泽淏带着邪气狂肆地笑着,笑的令人咬牙切齿。
果然,恶魔就是恶魔,多念了几年的经也不会化去一身的邪气,更不可能脱胎换骨成仙成佛。
蓨荠闭上眼睛,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。“我不要。”
哼!想吻她就自己来,要她主动,他以为他是谁啊?张学友?还是布莱德彼特?不过说真的,她还真有点怀念他的吻,很甜美呢。
封泽淏松开她,拍拍她的大腿说:“算了,再吻下去也没意思,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。起来吧,把衣服穿好,还是你想这样出门,我也不反对啦。”只不过他会砍人而已。
“去哪儿?”蓨荠瞪着眼质问。
“参加宴会啊。”泽淏坐到沙发上,随意地翻阅着她买回来的杂志。
“为什么要去参加宴会?我不要。”免费当他的女伴?他以为她是谁,路边随手招一招就上车的援交妹吗?
“不要?”泽淏嘲讽的说:“你不去参加上流阶层的宴会,怎么知道人家千金小姐、名门淑女和贵妇人,是怎么应对进退的?难不成你真以为看看那些无聊的书,就真的能够当一个进的了房出的了门的淑女?”
“你……我又没有这么说……”蓨荠觉得自己好冤枉,他根本就没有事先告诉她参加宴会的目的,心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。
“那就把衣服穿好,还是你希望我帮你穿?不过我可不敢保证,到时候我会不会来个饿虎扑羊。”就再给她一些时间吧,否则太过躁进只怕会吓坏她了,泽淏一再告诫自己。
不过不管怎样,他都得先去冲个冷水澡,否则滚烫的身体只怕就要撑不住的爆裂开来。
“啊!坏人。“一声尖叫,蓨荠赶忙将忘了整好的裙摆拉下。
“哼,我如果是坏人,你早就给我吃了,哪还能活到现在。”缓缓移动着身子的泽淏喑哑着嗓音说。
“滚!”她气吼着。
他本来就要走了。泽淏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,举步维艰的离开蓨荠的卧室。
唉!君子有时候还不是这么好当的,至少他现在就想当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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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误!找人订作这件礼服是个严重的错误。
才刚解决生理的亢奋,封泽淏看见穿戴整齐的蓨荠下楼后,心中就不停嘀咕着。
该死的设计师!
他抱怨服装设计师把礼服的领口做的太低,抱怨设计师不该让背部露的那么多,抱怨设计师不该将礼服做的这么贴身,让蓨荠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。一连串的抱怨,没停止地一句接一句。
天知道,她的美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。她的身体也只能他一个人欣赏。泽淏开始后悔带她去参加宴会,发觉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错误。
“你不高兴带我去就早说嘛,干嘛摆个脸给我看。”她又没有强迫他带她去,她也没要他帮她买礼服,他实在用不着臭着一张脸。
他低吼着:“闭嘴。”
气死他了!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,不把他气死不高兴喔?
好凶喔!看见他眼底凝聚的风暴,蓨荠乖乖的闭了嘴,并将身子从驾驶座旁的位置悄悄的往门边移了移。
没办法,开车的人最大,还是不要和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的好。
封泽淏气归气,看着前方的眼睛却没有忽略蓨荠,他立刻发现了她悄悄往车门移动的身子。
“你再给我坐过去靠门边试试看,你以为车子都这么安全,门不会突然松开吗?小心摔的你血肉模糊。”
蓨荠一听到封泽淏的低吼,浑身一僵,马上将身子坐正,双手摆在大腿上,规规矩矩的模样活像正在听师长训话的学生。
“你干嘛?被点了穴啊?”看见蓨荠僵硬、严肃的表情,泽淏又有意见了。
不理他也不是,理他他又气呼呼的,委屈自己已经够久的蓨荠终于忍不住抗议:“你到底要我怎样?”
打从她一下楼他就看她不顺眼,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也不该是这样吧。
啊!欲求不满!?天啊!他该不是因为刚刚没有得到发泄,所以脾气才会这么大吧?
那天欢欢和小优无意间聊起,据说男人如果性欲勃发的时候,没有得到适当的宣泄与排解,情绪会变得很不稳定,难不成他现在就是?
蓨荠偷偷用眼尾瞄了瞄他,更加深信心中的揣测是对的。
完蛋了,这会儿该怎么办?原本就已经坐立难安的蓨荠,这下子一颗心、整个人、全部的神经全都绷的更紧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?一个人傻傻笨笨的。”泽淏别过头看了低头不停搓揉着手指的蓨荠一眼,只怕他再不制止,任由她一再地搓下去,手指头都要被她折断了。
该死的女人,不是一天到晚的顶嘴,要不就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多欺负她呢。
她驳斥:“我才不笨。”
人家她大学联考,可是以高分进入第一志愿的,虽然现在是大学了,可是她的成绩也始终保持在班上前三名,这样优秀的人哪有可能是笨蛋?
“那你就给我坐过来一点。”该死的,她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她坐车时不可靠门边坐吗?
“可是你在生气。”她不想被火烧着,被火纹身的小孩是很可怜的。
“你信不信,你再不坐过来一点,你会真正的感受到我生气时的情形?”他额头上的青筋暴凸。
正所谓好女不跟男斗,美女是不吃眼前亏的,蓨荠很配合的往车子中央靠近,不过她的手还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与他的接触。
“这样总行了吧。”毕竟她还年轻,大好的将来还等着她呢。
“我是大野狼?”
什么意思?她看着他,怀疑的扬起眉。
一个紧急煞车,他非常不满意的从驾驶座走了出来,打开车门,
弯下身子将头探到她的面前。
蓨荠捂着被撞疼的额头,紧张的看着他。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她都已经照他的话做了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嘛?
他问:“坐我的车很痛苦?”深邃的眼底,潜伏着腾腾杀气。
不妙,这男人不仅在生气,而且是非常生气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她冷汗直流,结巴着猛摇头。
“那你没事干嘛将身体绷的这么紧?”他不满意的指着她挺的直直的身体,大吼。
她掏了掏被吼的嗡嗡作响的耳朵,一脸痛苦的表情。“有话好好说嘛,干嘛没事这么大声?我又不是聋子,听的到你说的话啦。”
可恶!可恶!可恶!这该死的女人,就是有本事惹恼他。
泽淏气的说不出话来,生气的大力将车门甩上。然后回到驾驶座。
她整个人跳了起来。唉,要关门也不说一声,他是要测试一下这车子的门耐不耐用是不是?这么大力关门,也不怕车门被震掉了下来。
叽嘎一声后,车子转入车阵中,而封泽淏的怒气依旧写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