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男人婆,我们来热恋吧!」
邵允刚天外劈来一道雷的宣言,让正啃著鸡翅膀的杜兰,差点没因被骨头梗到而气绝身亡。
「咳咳……」因呛咳而胀红了脸,急忙吐出骨头,她瞪眼怪笑。「贱胚子,我没听错吧?」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不成?
她和他谈恋爱?要笑掉人家大牙吗?别先演出灭门血案就不错了!
杜兰兀自捧著肚子狂笑,怀疑他不知在哪儿受了刺激,导致现在精神错乱!
哪知邵允刚却神情认真地飙至她面前,一肘子勒住她。「你没听错!说!接不接受我的追求?」
「哇——」吃痛地叫了声,边挣扎边骂人。「贱胚子,你发哪条神经啊……」
稳稳箝制住,不让她逃脱,邵允刚健臂微旋,使出劲道。
「去你的男人婆,老子没发神经,你只要回答我,接下接受老子的追求?」话是这么说,可凶狠异常的表情却很明白地告诉她,没听到满意的回答,有人可能会被扭断脖子,立刻血溅五步。
「痛、痛、痛啊……」杜兰疼得哀哀惨叫,直觉大叫。「我不要……哇——贱胚子,你谋杀啊?」就在拒绝的同时,只觉脖子被人使尽吃奶力气用力一勒,差点没让她当场厥了过去。
「再问一次,接不接受我的追求?」垂眸对上她,邵允刚闲闲凉凉微笑,手上劲道却不曾稍弱。
哪有人用威胁来追人的?难不成贱胚子以前都用这招,才逼得那些女人不得不委屈地败倒在他的西装裤下?
杜兰很想有骨气地大声拒绝,可是一撞上他凶狠眼眸,又警觉自己纤弱脖子上的粗壮手臂,立刻很识时务地乾笑不已。
「贱胚子,你要追,我也不能拒绝啊!有种就来吧!」暂且先答应下来,逃过这一劫再说,日後想不认帐,随时都嘛可以耍赖。
「很好!很快你就会知道我多有『种』!」一语双关地大笑。
哇咧——他这话是啥意思?呜……她不想知道他多有「种」啊!
杜兰听得心惊胆跳,忙拍他还勒住不放的手臂。「喂!我都答应了,你快放手啊!」
看著她红唇一张一合,虽不能说有多性感,但就是能引起他的感觉,於是邵允刚笑了……
一见这邪气至极的笑容,了解他甚深的杜兰心慌了,忙不迭地大叫:「不要啊!贱胚子,我们是哥儿们、是朋友啊……」
「既然接受我的追求,我们就是热恋中的情人了,哪有不要的道理?来,先给你一点甜头……」
话还在嘴里转著,邵允刚猛然低头,深深覆住她薄唇,低哑嗓音消失在两张紧闭吮吻的唇瓣中,带著电流的手放开她的颈项,却抚上了细瘦身躯,激情游移……
「唔……」被他热情拥吻迷炫了脑袋,杜兰霎时间无法思考,只觉他双手仿佛带著炙火,被抚过的肌肤有如被火舌肆虐过般,火热而滚烫,一股陌生的情潮袭往全身,令她忍不住颤抖、娇吟。
良久之後,他才喘著气放开还陷在昏乱迷眩、毫无自主意识的杜兰。看她一脸迷蒙、神智不清的模样,邵允刚修长手指忍不住轻抚过肿胀红唇,爱极了自己在她身上创造出来的神采。
意识慢慢沉淀,理智逐渐归位,猛烈的心跳缓缓回稳,杜兰抬起迷蒙眼眸迎向他……
「贱胚子,你是认真的吗?」目光在他俊脸上搜寻,试著瞧出他是认真还是开玩笑?
「你说呢?」粗哑的嗓音显得魅惑迷人。
他是认真的!
看出他眸底灼灼闪动的光芒与坚持,杜兰明白他绝不是随便说说开玩笑的。
「我不要啊……」凄厉惨叫,她开始往大门方向逃!
呜……贱胚子今天一定被雷给劈到了,才会神智不清、胡言乱语,只要逃过今天,他一定会恢复正常!
「妈的!你刚刚才答应,现在竟然想出尔反尔!」猿臂迅速出手一抓,直接将她押到沙发上。
「我以为你乱开玩笑,随便敷衍你的……」杜兰觉得今天肯定是她这一生中最倒楣的日子,不然怎会发生这种鸟事?
「我是可以让人敷衍的吗?」大脸凑近,露出森森白牙残笑,两手指关节压得噼哩啪啦响,听起来很是吓人。
「你、你根本是强迫……」这家伙真的疯了!得赶快想个法子拒绝他才行。
「强迫又如何?我们两人这十几年来,强迫对方的事又何尝少了?」猖狂大笑,根本不用她的抗议。
问题是,这种事能强迫的吗?杜兰很想开骂,又怕引他发神经,再次把她抓起来强吻,只好先找藉口拖延。
「贱胚子,想追我当情人可以,不过第一个条件——先开张健康检查单过来。」抱胸嘿笑,其实是很担心他身体不乾不净,若不小心被拐上床,染了啥可耻的病,该怎么办?
明白她未臻之意,邵允刚斜横冷笑。「明天就送来给你!我身体好得很。」这男人婆是怕他染病给她吧!
「好!」点点头,她没话说,马上提出第二个条件。「你要答应我,在半年内不碰其他女人,而且这段时间,你也不能拐我上床!」这家伙是调情圣手,吻技又高超,为了预防自己被热吻得神智不清、糊里糊涂和他跳上床,还是得先立约防范。
第二个条件可严苛了,邵允刚立即抗议大叫。「要我不碰其他女人,而且又不能吃你?男人婆,你是要我成为天底下第一个因欲火焚身而亡的人吗?」
「要不要随便你!」冷冷轻哼,暗想他不答应最好。
「为什么?要我不碰别的女人,我可以理解,但连你都不行那就太过分了!」极力想争取自己权益。
「这半年是要你先『净身』!」斜瞄一记,想到他「雨露均沾」过那么多女人,她就觉得恐怖,半年是她的最低标准了。
「我天天洗澡,乾净得很!」咬牙切齿,邵允刚真火。
「事关『公共卫生』问题,我很坚持!」重重点头,表示自己绝不退让。「要不要随你!」
还公共卫生咧!男人婆真的有精神上的洁癖喔!邵允刚顿时啼笑皆非,明白她少见的顽固一旦发作,是万不可能更改决定的。
心下已有禁欲半年的最坏打算,嘴里却还故意找碴。「那我有需要该怎么办?」他可是正常男人,不可能要求「小老弟」潜伏大半年的。
「呵呵……双手万能啊!」伸出十指,笑得很暧昧。
「你帮我?」如果她愿意,那么他倒不会排斥第二个条件。
「你想得美!」射出冷箭,杜兰哼声冷笑。「答不答应啊?」
「行!我答应!」壮士断腕似的允了条件,邵允刚早下了决心,一定要将她身边男人的位置给占下来,不让其他雄性动物来盘据。
「还有,这半年你也不能和任何女人扯上绯闻!」嘿嘿直笑送上但书,杜兰不相信他这匹习惯在花丛中奔驰的种马,能那么久完全不沾惹女人。
哈哈……六个月後,她就自由了!不用管他莫名其妙要和她热恋的古怪念头。
斜睇她泛起的奸笑,邵允刚同时也笑了……若真要比耐力,他也不会输人的!
六个月後见真章,大家走著瞧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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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六点一下班,邵允刚飞快驱车至小公寓,在杜兰一打开门的刹那间,马上掏出一份健康检查单送到她眼皮子下晃。
「贱胚子,你不会是造假的吧?有这么快吗?」哪家医院拥有这种火速?
「男人婆,你瞧不起人啊?」趁其不备,先送上火热一吻,待餍足了,他才挤开她进入屋内,稳坐客厅沙发、翘著二郎腿。「我们家三兄弟每年都会例行性做健康检查,这是今年前阵子检查的,还热呼呼的喔!」
被吻得目眩神迷,直到听到他说话声,杜兰才警觉自己被偷吻,气得她甩上门,胀红著脸大叫。「贱胚子,不许你动不动就偷袭!」可恶!这匹种马采花采到她身上,已经很够让人提心吊胆了。可最令人气愤、懊恼的却是,她竟觉得他的吻很棒、很舒服!
她以前念大学时不是没人追,也有过几次尝试性的接吻,可那些男人却都没贱胚子的吻那样给她如此强烈的感觉。
糟糕!好怕真的会被他给拐上手喔!杜兰心事重重暗忖,显得很烦忧。
「男人婆,你只规定我不能拐你上床,又没说不能吻你。」邵允刚狡诈一笑。「我可没违反约定喔!」
「反正就是不许你偷袭啦!」恨恨警告,赶紧擦擦嘴唇。
瞧见她的举动,邵允刚顿时觉得很不爽。「你再擦嘛!再擦我就再吻!」
认真而阴森的音调让杜兰惊得赶紧停手,不敢冒风险去赌,毕竟这匹种马这几天心性大变,行径怪异,连她都摸不清他的心思了。
眼见她戒慎恐惧的模样,邵允刚咧嘴而笑。「男人婆,前阵子你不是说想看『海底总动员』吗?走!今天我陪你去看!」
「可是我昨天和赵总监一起去看过了。」摇头拒绝,摆明他晚了一步。
闻言,邵允刚霎时间黑了脸,没想到她已经和别的男人看过了,亏他还一直记得电影尚未上映之前,她一直喳喳呼呼地嚷著要看。
「和我一起看的感觉会更好!」决定不管她看过没,直接挟持人往电影院杀去。「走!再去看一次!」
「哇——干么浪费钱啊……」有人被拦腰挟往门外去而大叫。
「是我花钱,你叫个屁……」某人不爽怒喝。
「我们租片子回家看会比较舒服啦……」呜……她不要再次腰酸背痛了。
「看完电影再去租……」不给通融,非常坚持。
「砰」地一声,大门被关上,小公寓陷入主人不在家的漆黑与寂静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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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杜兰,你脸色不大好,是不舒服吗?」赵文山担心探问,觉得她精神非常不济。
「没什么,只是睡眠不足而已!」强自微笑,杜兰没多作解释,心里却为自己感到悲凉。
呜……她已经连续好几天被贱胚子骚扰,天天被他拖去看电影,回到家还要被逼陪看租回来的片子,造成她睡眠严重不足,熊猫附身。呜……她怀疑,她一定是哪儿得罪了他,才会被处以此种极刑凌虐。
最令人气结的是,那匹种马的睡眠时间绝对不会比她多,她至少还有白天可以补眠,而他咧?白天忙著工作,晚上忙著虐待她,可为何还能天天精神饱满、神清气爽?实在令人不解外加气愤。
「杜兰……杜兰……」
男人关切的嗓音幽幽窜入她耳里,杜兰惊醒回神,这才发现自己竟神游了。
「赵总监,不好意思,我恍神了!」尴尬一笑,老实招认。
「没关系!是我不好,你精神这么不好,我还约你出来。」赵文山非常体贴,忙著自愿将错揽在自己身上。
「哎呀!你这么说,我就更惭愧了!」搔搔头,她实在不大能适应男人这么温柔,若是贱胚子的话,早就一掌打醒她,大骂没礼貌了!
虽然温和体贴的男人很好,具有绅士风度,可是她天生粗鲁,实在比较习惯贱胚子那种针锋相对,不爽就开打的相处模式。
唉……真恐怖!想不到竟然很适应贱胚子的低贱粗俗,想来她被他污染得很严重了……
忍不住叹气,为自己十几年来不知不觉的沉沦而悲哀……呜,人家她以前也不是这么粗野的,都是被贱胚子给污染带坏了!
迳自悲叹暗付,好在她脑袋里这些想法,邵允刚并不知情,不然肯定冷嘲热讽嗤笑。「不知是谁比较低贱粗俗?也不知是谁污染谁喔?」
「杜兰……杜兰……」
「啊!什么?」再次惊醒,杜兰知道自己又恍神了,只好合掌求饶,以示歉意。「对不起!对不起……」
「没关系!你大概很累,我送你回去吧!」
「啊?可是你不是有话想说,所以才约我出来的吗?」微愣了下,觉得既然都大中午的跑出来了,得搞清楚他要说什么啊!不然这一趟不是太没意义了吗?
「你今天精神不大好,还是改日再说好了。」赵文山微笑。
「不会啦!你尽管说,我会很用心听的,绝不再恍神。」举手发誓。
瞧她认真有趣的模样,赵文山哈哈一笑。「你真想听?」
慎重点头,杜兰是「今日事,今日毕」的奉行者,要她憋著满肚子疑惑,她会得内伤的。
「那好!」倾身微笑,双眼直勾勾凝睇住她。「杜兰小姐,我喜欢你,你愿意和我交往吗?」
啊——他、他说什么?
杜兰当场傻眼,僵在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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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七点,小公寓内——
啪!
「男人婆,和我在一起竟敢发呆,没礼貌!」一掌打得她头往前栽,邵允刚开骂了。
像缕冤魂似的幽幽瞟去一眼,杜兰叹气低吟。「唉……天生丽质难自弃,我是个罪恶的女人啊……」
耶?男人婆在自恋个啥劲?没得到预期中的张牙舞爪的回礼,他深感纳闷,大掌搭上她额际……咦?没发烧啊!
「罪恶个屁!你耍白痴啊?」立刻曲起指头重重扣去,得到一声清脆爆响。
「喂!我不讲话,你他妈的给我得寸进尺啊!」杜兰吃痛,翻脸骂人,只见额头果然红了一片。
「呦!恢复正常啦!」哈哈……这才是他熟悉的男人婆嘛!装什么愁绪呢?也不想想自己骨子里根本没一点多愁善感的文艺细胞,装那副鸟样,多恐怖!
「人家难得被人告白,想多享受一下受人恋慕的滋味,不行吗?」不爽地踢人,怨怼他来破坏她的自我陶醉。
「被人告白?」邵允刚一惊,某个头衔突然灵光一闪地跳进他的脑海里。「该不会是那个赵总监吧?」
「咦?连我自己都很惊讶的事,贱胚子,你怎会知道?」吓死人!他是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喔?怎么她自己都觉得被告白得很突兀,这家伙却一猜就中?
凭他是男人,他就知道那个赵总监眼底闪动的光芒是什么!
「不必管我怎么知道,你只要告诉我,你是怎么回应的?」一肘子勾住她,开始逼问。
想到中午被告白後,和赵总监的对谈,杜兰觉得满心的尴尬,眼珠儿左瞄右瞄就是不和他的对上。
「妈的!男人婆,你脸红了!说!你们到底谈了什么?你不会真对那个赵总监有好感吧?」邵允刚脸色铁青。
「确实有好感啊!赵总监人不错的。」理所当然地点头,杜兰非常老实,纵然对他的好感不是属於男女间的,却还是认为他是个好男人。
「请问一下,我现在是你的什么人?你竟然好大的狗胆在我面前承认对别的男人有好感?」黑著一张俊颜,他翻脸了。
「什么人?哥儿们啊!」莫名其妙地觑他一记,杜兰挣脱箝制。
「哥儿们?」挑起眉梢,唇角泛起一抹嗜血残笑。「敢问男人婆,你贵人多忘事,压根儿将我们前阵子的约定给忘了?」哥儿们?他现在想当的是她的男人!
啊——糟糕!贱胚子神经还没发完,赶快逃命!
本以为过个几天,他就会回复正常,忘了这档事,没想到这么多天下来,他依然执迷不悟!杜兰一看他神色,马上警觉不对,反应飞快地装傻乾笑。「我怎么会忘记呢!就那个约定嘛!」
很好!算她够机灵!神色稍霁,邵允刚升堂审案逼问了。
「来!老实说,你是怎么回应他的?」哼哼,她最好有点脑袋,下要告诉他说,她很乐意姓赵的来追求她。
「我?我拒绝了!」一向不玩欲拒还迎的男女游戏,杜兰搔著一头乱发,笑得很是尴尬地承认自己没接受赵文山的追求。
一听到答案,邵允刚的心情一下子从在地狱喷火升级到在云端漫游,笑咧了一张大嘴,都可以看到喉咙了。
「那你刚刚脸红害羞个啥意思?」混帐!对人家没意思,明明都拒绝了,说起这件事还羞赧个屁啊?
「女人有权利享受被追求的喜悦!」振振有词,紧接著又吐出让他冒火的话儿来。「而且赵总监说虽然我拒绝他了,可是他不会轻言放弃,会一直追求直到我点头。因为很少有人对我说这种话嘛,所以当然会脸红啊!」呵呵……就说她是个罪恶的女人了,竟让一个好男人这么痴迷,真是罪过、罪过啊!
妈的!那个姓赵的听不懂人话啊?明明被拒绝了,还想死缠活赖!
邵允刚心中飙火,冷笑诘问。「你没跟他说你已经有男人了吗?」
「我哪有男人?贱胚子,你别破坏我的名节!」事关名声问题,杜兰立刻跳出来捍卫。
「妈的!你的男人就是老子我!」狠抓住她,咆哮大吼。
「喂!你别胡乱说,我什么时候和你有一腿了?」他那张嘴胡说八道,没有的事说得还挺像真的。
「就算现在没有,六个月後,我就会是你的男人,我们不只会有一腿,还会有很多、很多腿!」咬牙切齿吐出,他很慢、很慢地缓缓提醒。
「啊……这个……嘿嘿……」想到那个迫不得已被逼出来的约定,杜兰暗自叫糟,只能咿咿唔唔傻笑。
「很好!还记得嘛!」满意点头,直接将她抓到怀中。「来!再给你一个甜头当奖赏!」邪邪一笑,眼中闪著可疑精芒。
「呃……这个奖赏我能不能先寄放,以後有需要再领?」冷汗直冒,不带希望要求。
「不行!以後有需要,我无限量供应给你,男人婆,你不必如此节省。」一语打回,不给寄放。
「那……那……那来吧!」知道逃不过,索性把心一横,紧闭著眼、嘟起嘴来。
眼见她这副模样,邵允刚突然亲不下去,而且还狂笑不止。「男人婆,你有点气质好不好?噘成章鱼嘴,哪个男人吻得下去?」这女人怎么连接个吻也这么搞笑?若在床上也这样,会害男人当场软掉的。
哇咧——委屈自己让他蹂躏,竟然还被笑!杜兰当场翻脸。
「笑?你笑屁啊?本小姐肯让你这匹种马亲,你就该叩谢皇恩了,还敢挑剔我章鱼嘴!」被羞辱的愤怒让她毫不留情地出手攻击,一张脸气得嫣红,显得非常美丽、可爱。
为了躲开她的拳脚攻击,邵允刚飞快将她扑倒在沙发上,手脚交缠地将她压制住,慵懒邪笑。
「男人婆,别发怒!小的这就来叩谢皇恩了!」
话声方落,不顾她的挣扎,低头狠狠地吻住红唇,强横掠夺她檀口中的蜜津,大掌悄悄拉开她身上T恤,钻入衣料下感受滑嫩肌肤的呼唤。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杜兰瞠大了眼,扭动著身躯想推拒却又逃不了,只引来他更猛烈、深沉的激烈反应。
可恶!贱胚子竟敢在她身上放肆占便宜?好啊!既然如此,看谁吃谁豆腐?
杜兰气坏了,当下理智全飞,不甘示弱回吻,一双手也不规矩地扯开衬衫,不顾一切抚遍他矫健伟岸的身体。
「男人婆……你在玩火……」邵允刚倒抽一口气,忙捉住她,脸上因强忍的欲望而汗如雨下。
「怎样……」喘息混乱又激烈。「你能吃我豆腐……我就不能吃你的吗……」半点也不吃亏,她笑得得意,决定和他拚了!
这女人……邵允刚想笑,眼中情欲却炙人。「这是你自找的……别怪我……破坏约定……」粗哑嘶吼,再次扑上,将她密密实实地压倒在身下。
柔软的沙发上,两具身躯紧紧交缠,微凉的夏夜里展开了一场永远也分不出胜负的男女战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