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的!?这下冷漠可真是完全呆住了,这小子真是个女的?他揉揉双眼府细地将在段崖怀中的人儿打量一遍。
好半晌,冷漠才用着狐疑的口气道:“帮主,恕小的冒犯,您该不会是那天被人打伤了头吧?”
“嗯?”
“依小的看,丁彦百分之百是个男的才对,或许是帮主搞错了。”冷漠带着一丝希望问道。
段崖立刻送他一个足以冻死人的寒光,“这事我怎可能会弄错?”
虽然被帮主瞪出一身的冷汗,然而冷漠还是决定要冒死进谏,想他冷家世代皆在段家服侍,一向是忠心耿耿,护主有加;现在段家就只留下段崖这条血脉,他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帮主走向不归路?
“帮主,或许真是您弄错了。”
“我说她是女的便是女的!”段崖低吼道。
“帮主,您可别如此执迷不悟啊!”冷漠化心忡忡地劝道,“属下批信您只是一时的迷惑,只要您趁早回头还来得及啊!”
“冷总管,她到底有哪一点不像女的?”段屋捺着性子问道。
“全身上下都不像!”冷漠不加思索地回答,“瞧他胸部平平,讲起话来又没有女孩儿家的那种娇态,怎可能是女的?帮主弄错了。”
“冷总管,你来瞧瞧她的手。”
冷漠凑近一看,白皙柔嫩,的确是不像男人的手。
“或许是他发育较迟,长得像女人罢了,这并不能代表什么。”冷漠仍矢口否认。
“你再看看她的手臂。”
冷漠意兴阑珊地望一望,忽然大惊失色,“守……宫……砂?!”
“如何?,这下你该相信了吧!”
冷漠不敢置信地吞吞口水,事实已摆在眼前,由不得他不相信,但是这么一个像男人的女人,辜会让帮生倾心的?
“她……真是女的?”
“废话!我早就告诉过你了。”段崖低声斥责个方面又一将怀中的人儿抱紧些。
瞧他这般深情的模样,冷漠知道他们帮主的心已完全被这名小女子给掳去了。
“但是……帮主,请恕属下多嘴,这么一个没胸、脸蛋平平,又只爱寻宝的女人,到底有哪点值得您倾心的呢?”冷漠想了半天仍是想不通。
至今为止,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名门围秀,任何一人都比她来得强,怎么帮主却偏偏看上她?
段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沉睡的娇靥,“天下女子何其多,可只有她能让我心动。”
完了、完了!帮主已经深深地陷进去了,这会再说什么也都毫无助益丁!
想到这,冷漠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口气。
段崖抬起头,纳闷地问道:“冷总管,这回你又怎么了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冷漠连忙道。
“冷总管,你不是老是呼叨说我年纪也不小了,早该成家了,这会儿我已有这种打算,怎么你却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?”
冷漠闻言,不由大嘻道:“帮主您的意思该不会是……”
段崖点点头。
冷漠乐得差点没跳起来,“帮主,那……那真是太好了!”
既然帮主已经想通了,那属下立即去准备。一瞧他那副高兴的模样,根本就忘了自己刚刚是如何批评人家的。
“等等!”段崖出声唤住他,“你去哪?”
“属下得赶紧去准备帮主的婚事啊!免得帮主又反悔了。”
“冷总管!”段崖轻叹了口气,“你真是想要我结婚想疯了!都还没上女方家提亲,你要准备个什么?”
冷漠顿时停下脚步,“也对,我是有点弄颠倒了。帮主可知她是哪里人?”
“我连她是否真姓丁都还不确定,哪会知道她是哪里人?”
“那怎么办?”冷漠焦急地说,“这样我们该上哪去提亲呢?真伤脑筋!不如现在把她唤醒,问问她好了,你觉得如何?”
段崖不客气地瞪他一眼,并抱着怀中的人几起身。
“你若活得不耐烦了就把她叫醒,我是没意见的。”
“不、不、不!”冷漠连连摇手,“刚刚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。”
段崖这才放缓了脸色。“我看这件事就先缓一缓吧!”说完,便抱着她离去。
冷漠则站在后头看着帮主的背影傻笑,太好了,帮主终于有成家的打算!
虽然这位姑娘跟他的期望似乎有所不同,但看在她能让帮主如此倾心这点上面,即使她有着一箩筐的缺点,也足以全部抵销了,呵!呵!呵!看来鹰爪帮的第四代帮主不久就可以出生了。
冷漠不禁幻想着自己逗弄着小少爷的那种模样,脸上又展露出那种白痴似的笑容。
睡了大半个时辰之后,丁巧雁终于在呻吟中醒过来,老天,她的头可真疼那!
她坐起身后,看看四周,纳闷自己是在何时回到自己房间的。
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凉庭中跟段崖在聊天的呀!后来她似乎是喝了一种很好喝的东西后,便什么也记不得了,谁不成……难不成她被下药了?
不,这说不通啊!.这儿是鹰爪帮,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怎会对自己下药?这实在说不过去。
“在想什么?”
一句话响起,丁巧雁猛然抬头,这才发觉段崖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看看她。
那她刚刚的表情不就全被他瞧见了?丁巧雁不由得脸一红。
“怎么了,还不舒服?”段崖坐在床沿,轻柔地问道。
丁巧雁红着脸点点头,发觉自己那个怪病似乎又发作了,因为她又开始觉得浑身发热,一颗心也刚烈地跳个不停。
段崖由床边的茶几上倒了杯茶,凑近她唇边,“喝点热茶,会觉得好些。”
她点点头,想接过茶杯自己喝,然而他却不放手,丁巧雁只得让他喂自己喝水。
喝完水后,两人便这样默默地凝视着。
在段崖这种眼神的注视下,丁巧雁顿时又觉得口干舌燥,奇怪,自己刚刚不是才喝过水,怎么又渴了?
她不解地用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,“我刚刚怎么了?”
段崖的眼神在那瞬间变暗了,“你喝醉了。”
喝醉?丁巧雁不解地想着,她应该没喝酒呀!怎会喝醉了?啊!她明白了!
“你怎么可以拿酒给我喝?”丁巧雁忿忿地指控着。
面对她的指责,段崖丝毫不在意,只是淡淡一笑.“是你自己要喝的。”
“我才没有,明明是你叫我喝钓!”
“如果你的记性不差的话,应该记得我是叫你‘品尝’,而不是叫你‘猛喝’。”
噢!好像也对,这么说似乎是她不对喽!
“反正……反正如果你不要叫我品尝,那我不就不会喝醉了?”丁巧雁皱皱鼻头,仍要强词夺理。
段崖只是笑笑,并不回答。
“呃,段大哥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丁巧雁立刻又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“我一直都在这。”
“一直?”丁巧雁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,“一直是什么意思?”
“打从我抱你回房后,我便一直在这。”
丁巧雁忍不住呻吟出声,老天爷!她先是被这男人摸了手、搂了身子,现又被他抱回房,并被他见着自己的睡相,这件事若被她娘亲知道了,不昏倒才怪!
“你……你怎么可以那样做?”丁巧雁红着脸,高声指责着。
“那样做?因为你喝醉了,所以我才抱你回房,免得你就睡在外头。”
“不对。不对!我指的不是那件事。”丁巧雁将头摇得都晕了。
“哦,那是哪件事?”段崖心知肚明,但因为爱看她脸红的模样,因此故意要逗她。
“我是说你怎么可以一直待在我房间里?”丁巧雁大叫着。
“为什么不行?这里是鹰爪帮,我又是鹰爪帮的帮主,我爱待在哪就待哪,谁也管不着。”
“我才不管你爱待在哪,反正你就是不可以待在我房里。”
“为什么?”段崖满富含意地看着她。
“因为我可是个……”丁巧雁及时将话收回。
“是个什么?”段崖明知故问。
丁巧雁这下可头大了,她现在可是着男装,总不能说自己是个还未出嫁的姑娘家,所以不能跟男人单独相处在一起吧!
“到底是个什么?”段崖又问。
丁巧雁不管,她决定豁出去了,“因为我是个女的!”说完,她便闭上眼,等待爆笑声的传出。
等了好久,却无半点声响,丁巧雁不由得睁开双眼,却被离她只有数寸远的段崖给吓了好大一跳。
“你……”
她的话立刻被段崖给截掉了,“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说出来呢!”
说完,在丁巧雁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她的唇便被他给堵住了。
啊!他在于么?
丁巧雁被段崖的举动给吓着了,因此她很晰哈哈地想要摆脱他的侵略,却毫无效果;而当她张嘴想要抗议,却反而让他的舌得以长驱直人。
她的味道真好!段崖心醉地想,他毫不留情地攻占她的唇,并用舌头去探索她嘴内每一甜蜜之处,尽情地品尝、蹂躏着,想要因此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。
隔了好久,段崖终于放开她的唇,却又依依不舍地一一吻过她的额、她的眉、她的眼、她的颊,并且向下一直来到了她雪白的颈项。
丁巧雁先是松了一口气,然后发觉自己体内似乎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觉,似乎有一把无名火在自己的体内燃烧着。
随着段崖双唇所至的地方,那里便起了一阵灼热感,教她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至他的颈后交握着。
“段大哥……”丁巧雁低喃着。
“嗯?”段崖此刻正忙着亲吻她细嫩的肌肤,因此只是随意应了声。
“段大哥,你在干么?”
“我正在品尝你。”段崖终于抬起头,很满意自己在她身上所制造出来的效果,后又忍不住地攫住她的唇,给了她一个细长且又深情的吻。
待这吻结束后,丁巧雁已羞得不敢抬起头,“段大哥,你……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,段崖又亲了她一记。
“可是……这不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这么亲密的事吗?”
段崖温柔地搂住她,“所以,现在你非成为我的妻子不可了。”
“啊?”丁巧雁羞赧地自他的怀中抬起头,“你怎能自己就这样决定了?”
“我不是早就说过,你是我的了吗?”
丁巧雁的脸攸地又红了,“啊,你还记得那晚的事呀?”
“我永远也忘不了。”段崖坚毅地道。
“喔!”
“现在你该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,还有你是哪里人了吧?”
丁巧雁心中想道:我才不告诉你哩!这样你便无法上我家去了。
段崖早料到她会如此想,因此他便邪邪地一笑。“你不说也没关系,反正身在江湖中的人也不注重什么形式,我可以现在就使你成为我的人,到时你一样是我的妻子。”说罢,当真将手伸至她胸前。
丁巧雁吓得紧紧抓住衣襟,“别……别……你可别乱来!我说就是了。”
“哎!真可惜!”段崖故作惋惜道,“那现在我可以知道你的闺名了吧!”
“我姓丁,名唤巧雁,爹娘都叫我雁儿。”
“雁儿?好名字。”段崖轻声唤着,“雁儿,你是哪里人?”
“京城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明天便派人去你家向你爹娘提亲。”段崖轻顺着她的发丝。
“这么快?”丁巧雁叫道。
“哪里快?这一来一往之间还得耗费上不少的时日,我能忍耐到那时便不错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再可是的话,我明天就立刻迎娶你入门。”段崖沉下脸威胁着。
丁巧雁见状,只得乖乖地闭上嘴巴,但仍不情愿地嘀咕着,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,当初我就不救你了,免得现在还被你欺负。”
段崖闻言,又将她搂入怀中,下巴搁在她头顶,“这是缘分,上天注定要把你给我的,你逃也逃不掉。若那天我们没碰见,我一定会想另一个法子制造我们见面的机会。”
“太自大了。”丁巧雁不赞同地咕哝着。
段崖对于她的批评也不以为意,只是迳自对着她说:“待会儿我会派人送些女装过来,你快将身上这衣服给换了,以后不准你再着男装!”
“可是……”丁巧雁本还想力争,但一看见他那没得商量的眼神,只好识趣地闭上嘴巴,乖乖地点头答应,却是满脸的不情愿。
段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,用着深情且醉人的口吻道:“雁儿、雁儿!我的雁儿,我一定要好好地守着你,绝不让你飞出我怀中。”
凝视着他那双心醉的眼眸,丁巧雁石油自主地陷人他所编织的情网内了。
丁彦是个女人!
这件事如同野火一般,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鹰爪帮内部。
其实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事,本来嘛!女人就是女人,有什么了不起,他们只不过是将“少爷”改成“小姐”罢了。
然而最令他们震惊的是,他们的龙头老大有意思迎娶这位姑娘,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消息!整个个鹰爪帮的人都因此而笑容满面,尤其当他们知道帮主已连夜派人前往丁府提亲时,每个人更是笑得阁不拢嘴。
他们期盼已久的帮主夫人终于有了着落,怎能不教他们高兴?因此,鹰爪帮里这些天都是喜气洋洋的,大概只有丁巧雁一人始终是张苦瓜脸。
她愈想就愈呕!想她千里迢迢地来到江南寻宝,宝没寻着也就算了,怎么居然替自己找了个丈夫?而且还是个霸道、自大的丈夫!想想还真倒楣。
不过这也就算了,最令她不高兴的便是段崖不准她再出门去寻宝,这教气人那!
丁巧雁用力地铲了下土,好似要藉机发泄自己的怒气一般。
“哎呀!帮主夫人,你怎么还在挖土?帮主看见的话,是会不高兴的!”
听见背后传来这声叫喊时,丁巧雁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,我才不高兴哩!
“我挖土又犯了他哪一条戒律?他是不准我出门又不是不难我挖土。”
“可是,帮主夫人……”
“闭嘴!”丁巧雁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话,“我还不是你们的帮主夫人,别那样叫我。”
“是。”因为难得看见她发脾气,那名婢女还真有些被她吓着了。
率觉到自己的失态,丁巧雁站起身,轻叹了口气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,只是因为心情不好,说话才会大声了些。”
那婢女了解地笑了笑,“没关系的,帮……小姐。”这位未来的帮主夫人总是如此地替人着想,“小姐有何心事,何不对帮主说?”
“就是因为他才烦的,你还叫我去跟他说!”丁巧雁叹道。
“哦,帮主做了什么使小姐烦心的事?”那婢女不解地问道。
“他所做的任何事都让我心烦。”丁巧雁毫不迟疑地回答,“像他干么要急着上我家去提亲呢?真是讨厌?”
那婢女噗呼地笑了出来,“小姐,你怎么会为这种小事在烦恼?”
“这哪是小事!”丁巧雁不悦地道。“这可事关着我的自己那!”
那婢女又笑了笑,“其实啊!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很佩服帮主哩!”
“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们佩服了?不过是专制、霸道了些。”丁巧雁没好气地说。
“可这些专制和霸道都是为了小姐哟!”
“我才不希罕。”
“小姐,你不知道。”那婢女耐心地说,“我们跟在帮主身边这么多年了,就没见过帮主对谁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占有欲,小姐你可是第一人那!”
听她这么一说,丁巧雁的脸蛋不由得红了起来。
“还有啊!帮主每次见到你时,那种眼神像是很不得将你吞了,好让别人看不到你,而能自己独占着。依帮主对你的那股欲望,他居然能再忍耐这么久才迎娶你入门,我们都不禁啧啧称奇呢!”
“别说了。”丁巧雁红着脸道。
其实丁巧雁自己何尝不明白,每当段崖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她之际,她不也都脸红心跳的?况且他的怀中是又宽广又温暖,每次被他搂在怀里,就强烈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呵护,并且明白自己是幸福的!
只是在突然间,她由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,一跃便要成为人妻,这中间的过程实在太快了,令她有种措手及的感觉。
在惊慌中,丁巧雁不免又会有些疑惑。
她明白自己并非是美若天仙,家世亦只称得上是普通,条件绝比不上那些王公贵族的千金们;那为何段崖会独独挑中她呢?
这些问题就如同丝线一般,紧紧地缠绕在她心上,久久无法理清……
京城的丁府
丁有夫妇又坐在大厅中,丁夫人忧心忡忡地朝丁老爷道:“老爷,这次雁儿怎么出门了那么久?你想她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夫人,你就别在那儿瞎操心了,雁儿她是不会有事的。”丁老爷安抚道。
“可这次真的太久了。”丁夫人仍不放心。
“夫人,雁儿她聪明伶俐,碰见危险定能逢凶化吉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啦、好啦!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,这样也是无济事的。”丁老爷截口道。
“瞧你!”丁夫人不悦地看他一眼,“说得那么轻松,好像女儿不是你的似的。”
“就是因为她是我女儿我才不担心。”丁老爷笑笑道:“我对雁儿有信心。”
“信心是没用的。” -
“那就等事实来证明好了。”丁老爷喝着茶,不在意地说。
“你……”丁夫人正要说他几句,却被家丁打断了。
“老爷,夫人,外面有人求见。”
“哦,是谁?”丁老爷问道。
“那人自称姓冷,说是代表鹰爪帮的帮主而来。”家丁恭敬地回答。
丁家夫妇不由得相视一眼。
“可是那个天下第一帮的鹰爪帮?”丁老爷不确定地问。
“是的。”
“老爷,你想这位冷先生是为何而来?”丁夫人问道。
“这……我也说不准。”丁老爷吩咐家丁,“快请他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不一会儿,冷漠便来到丁家夫妇面前,朝他们笑道:“在下是鹰爪帮的总管冷漠,向丁老爷、丁老人请安。”
“冷先生,不必多礼,请坐。”丁老爷朝他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多谢。”
见他坐定后,丁老爷便问道:“冷公子这次来,不知有
何要事?”
“实不相瞒,在下是代替敝帮帮主特来向您二位提亲的。”
“提亲?!”丁家夫妇双双叫道。
“这儿有敝帮帮主的亲笔信函一封,请两位过目。”冷漠将信递给丁老爷。
丁考爷将值看完后,哈哈大笑,并把信拿给妻子看,“夫人,你看,我不是早告诉你,不必为雁儿瞎操心的吗?”
丁夫人看完信后,亦笑咪咪地说:“是啊!想不到雁儿居然还替自己找了个好丈夫。”
“我就说嘛!”丁老爷抚须大笑,脸上尽是掩不住的得意神色。
“冷公子,雁儿在你们那,没替你们惹麻烦吧!”丁夫人问。
“丁姑娘很好,没惹什么麻烦。”冷漠笑道,“依刚刚丁老爷及夫人的态度判断,想必这门亲事两位应该不反对吧?”
“当然不反对。”丁老爷笑着回答,丁夫人亦在一旁点头附和。
“那就请两位老人家立即随下到江南吧!”冷漠恭地说。
“可是总得给我们一些时间好替雁儿准备嫁妆啊!”
“丁老爷。”冷漠笑道,“敝帮帮主再三叮咛在下,务必请两位立即动身,不要耽搁;至于嫁妆方面,帮主说不用了。”
“这怎么可以?”丁夫人首先发难。
“帮主说,你们若肯将丁姑娘嫁与他。便是世上最好的嫁妆了。”冷漠道。
丁老爷先是一楞,随即哈哈大笑,“夫人,你听见了没?哈!哈!那时你还操心雁儿会嫁不出去,这下人家可拿她当珍宝哩!哈!哈!”
丁夫人则是疑惑地皱起眉头,“冷公子,贵帮帮主要娶的人真是我们家的雁儿?”
“不会错的,贵府的小姐可是性好寻宝?”冷漠问道。
“那真是雁儿了!”丁夫人仍有一丝疑问,奇怪,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何时变得这般有价值了?
看来,等到见着女儿时,非得好好看看她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