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丫头,要不要去看看我的另一个顶楼的房子?」
「好呀!很豪华的吗?」温凤淇点头道。
「还好,顶多算舒适吧。现在就去如何?」王寒想带她逃离目前的困境,也许很难,但他不放弃。
「也好,我有些心神不宁,好怕爸爸会突然出现在门口逮我回去。」
他想起温家三叔说的那些话,立刻点头。两家的合作是大事,他们绝对会想尽办法完成合作案,而她,是他们心目中唯一的王牌。
「那走吧!」他望向她有些不安的眸子,突然跳起来,拿了两人的外套,握住她的手就往门外冲。
两人一副后有追兵的模样,匆匆奔下楼,跳上他的车扬长而去。
直到确定保镖没跟上来,两人才爆笑出声。
「哈哈哈……看来是逃脱成功了。」温凤淇难得开怀的哈哈大笑。
「我可不让妳回去了。」见她笑了,王寒终于有心情逗她。
「这算绑架喔!」
「就算被当成绑架犯我也认了,我绝不让妳再回到那个不把妳当人看的地方。」一想到过去二十年她倒霉事不断,他就一肚子火。
「你也太夸张了吧?我又没被虐待。」
「妳是没被虐待,只是被当成妈祖而已。」他没好气的睐她一眼。
「喂,你别一直拿妈祖开玩笑好不好?」
「呵呵呵……」
车子快速的往王寒的住处前进,静默中,彷佛有股拉力将两人的心逐渐拉近。
温凤淇看着身边的男人。
在多年毫无希望的等待中,她遇见了他,有如曙光乍现,让她开始体会生命的美好,她知道,有他在身边,自己今后的日子再也不一样了。
「能不回去,我真的很开心。」她微微一笑道。
「还好、还好!」王寒夸张的拍拍胸口。
「怎么了?」
「我原本还想,妳被关在那种地方生活了二十年,会不会被灌输了古怪的思想,幸好妳看来很正常。」
「喂!红玉山庄是我家,不是精神病院好不好?」温凤淇哭笑不得。再怎么说,那里有爱她的妈妈和奶奶,她还是很喜欢那个家。
「但他们那些人的想法却很不正常,想谈成生意不自己好好努力,居然想靠妳,这算什么?告诉妳,正常人都不会想回去的。」
「本来他们也都是靠自己努力,可是后来……」想到父亲的转变,她的心好酸。
「发现了不必费力的方法,是吧?」王寒冷笑一声。
她叹口气。其实她是可以不帮忙的,但总是心软,尤其是父亲,他对名利的执着更让她难以拒绝,结果却是苦了她自己。
「最让我生气的是他们一点都不在乎妳的遭遇,执意利用妳,那种无情冷血的铁石心肠让我很想痛扁。」
温凤淇因他的话红了眼眶。这是她压抑心中多年的心声,最不想承认的事实。若非如此,她不会每次积压了难以忍耐的苦闷后就逃家,那是她消弭压力唯一的方法。
王寒将车停进地下停车场,挽着她的手默默上楼。直到将他带进屋里,才紧紧的拥住她。
「小淇,哭出来吧,最后一次为这件事哭。」
因为他这句话,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,紧揪着他的衣服,把多年来的委屈倾泄而出。
王寒抚着她的背,任由她的泪沾湿他的衣襟。就算他之前仍有些不确定,此时思绪已全完清晰,他无法忍受她受到一丁点委屈,想完整的保护、珍宠怀里这个泪人儿。
不是同情、不是扶弱,她已满满占驻他的心田,甚至生了根,所以从现在起,她可是受他保护的女人,谁都别想欺负她,就算是未来的岳父也一样。
温凤淇的哭声渐渐变小,最后停止了哭泣,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。她的身躯不再紧绷,反而像只慵懒的小猫般伏在他身上。
王寒察觉出她的情绪已平静,更被她这柔媚的一面勾动心弦。
由于她直在他的胸口磨蹭,让他无法漠视她胸前的伟大。他早已知道她身材窈窕,但她有这么有料吗?
他的手不禁在她的美背游移,顺着她的背轻抚,来到她的纤腰,停留了会儿又移到她富弹力的俏臀。他的唇在她耳畔轻移,不时轻触着她滑细的肌肤。
「你在干嘛?」
「吃妳豆腐。」
「喂。」温凤淇羞赧的动了动。
「而且很久了,妳都没发现吗?」
「没有,人家正忙着哭呀。」她以手背擦着脸上残留的泪水。
「所以是我赚到了。」他轻笑着,偷香的行为也没停,而她不再抗拒,更让他扬起了嘴角。
「因为拥有那种能力,来找我帮忙的长辈愈来愈多,倒霉事便不断发生。有一次,学校突然大停电,之后我们那栋校舍的水塔竟然破裂,学校淹大水,所有学生都在玩水,只有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后来,我只要一天被求超过两次,就不能去学校上课,免得牵连无辜。」
「照妳这么说,我倒觉得大家挺喜欢被妳牵连的。」王寒两手揽着她的腰,笑着促狭道。
「这倒是,但还是会有比较严重的意外。你知道吗?我从小到大请假时数都过半,若不是靠关系,我连小学都毕不了业。」说着说着,她的眼睛里又蓄满泪水。
王寒二话不说的封住她的嘴,炽烈的吻着她。
「你怎么……」她愣住了。他这个吻和以往浑然不同,含着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坚持,彷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愈吻愈投入。
「王寒?」她有些慌了,小手推着他的胸膛。
他却将她抱得更紧,一步步将她逼至墙边,激情的吮吻着她。
他的吻狂烈却不粗暴,热情里透着无限珍惜,让她渐渐沉浸在他难以抗拒的情意中,小手爬上他的背,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索求。
王寒的心中已决定,他要将她带离那个苦涩的家,来到另一个快乐的地方,那地方有他,有两人美好的未来。
「嗯……怎么天花板在摇?」被他吻得茫茫然,温凤淇呆呆的问。
「等一下会摇得更严重。」
王寒抱起她住房间走去,听到她这么说,溢出长串轻笑,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。
「为什么?地震吗?怎么摇这么久?」见他贴着她躺了下来,她的脑袋才恢复运作,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,脸蛋倏地染红。
「是会震,但只限于我们这张床,妳有意见吗?」他伸手解开她的衣扣。
「你……」
「小姑娘,妳的催眠终于成功了,我真的变成色狼,现在就要吃了妳。」
被他的话逗笑,她又羞又窘的缩进他的怀里。
「妳可以配合,也可以让我一个人忙,随妳高兴吧,就是不许踹我,阻挡我办事,懂吗?」
「你是在签合约还是怎样?条件一堆。」
「我是要告诉妳,从此时此刻起,妳温凤淇是我王寒的女人。」
说罢,王寒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,热情的吻住她。
被他那句宣言震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随之而来的激烈情爱更让她无法思考,她只能顺着心底的感觉,回应着他给予的一切。
激情过后,温凤淇在半梦半醒之间,听见他在她耳畔低语。
「从今而后,妳的世界里有我,我会为妳筑起最温馨的堡垒,再也没有人能让妳伤心落泪,强逼妳扮妈祖了。」
「讨厌,都说不是妈祖了。」她好笑的抱紧他。
「乖,快睡吧。」他温柔地吻吻她的发,与她相拥而眠。
最温馨的堡垒吗?其实,只要有他在,就算一辈子住顶楼加盖,她都觉得那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堡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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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醒了?」王寒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,于是柔声问。
听见他的声音,温凤淇的动作忽然停下。感觉到环在腰间那条手臂的劲道,她终于忆起昨夜的激情。
天啊,那真的是她吗?她没脸见人了!
「醒了吗?」王寒这时才担心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快了,她也许还没准备好,她会不会翻脸呀?
她整个人盖在被子里,玉腿轻挪,忽然感觉一阵酸疼,她不禁喃喃抱怨,「你真是匪类。」
「咦,还在说梦话吗?」这小妞真要翻脸啊?
温凤淇的反应是直接踹他一脚。
「哎呀呀!很痛耶!哪,妳自己选一个好了,要嘛就认定我属狼的,不然就当土匪,别要我一个人分属两个品种,会害我精神错乱的。」他想掀开被子,却被她一把将被子扯回去。
「你是行为像土匪的色狼。」
「反正我吃都吃了,妳想怎样?」
「你们男人就是这样,吃了之后声音就变大了。」她又踢了他两脚。
「我的嗓门本来就这么大,小妞,我管妳在不爽什么,反正不许妳不让我负责,懂吗?」他恼火的拍了她的臀部一掌。
「你是在跟我吵架吗?」她的玉腿踹上他的膝盖,人仍缩在温暖的被窝里。
「妳是有起床气还是怎样?我又没敲昏妳,更没使用暴力,也没偷偷下药来阴的,这会儿妳却缩在被子里叨念一长串,该不会是嫌我昨夜不够努力吧?」
「你说什么啊?」这下子她不仅是踹,更击出粉拳。
「小妞,昨夜我才小试身手,妳就爬不起来了,要是认真干活,妳还能去上课吗?」王寒得意的陈述事实。
「上课?」温凤淇惊呼一声,倏地掀开被子。
「早安!我可爱的小姑娘。」他凑上前轻啄她两下。
「啊,我今天正式开课了耶!」
「是这样没错。」
「你还真会挑时间,害人家全身酸痛,爬不起来。」她又捶了他两拳。
他倏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,咬牙逼问道:「温凤淇,妳给我说清楚,讲明白,到底妳在不满什么?为夫绝不相信昨夜的表现会让妳有一丁点不满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别想否认,妳我心知肚明,虽然是第一次,妳还是得到很大的满足。」
「别说了啦!」她的脸红得像晚霞,眸子骨碌碌直转,就是避开他的。
王寒恼火的两手一伸,定住她的脸逼她直视他。「那妳回答我呀!」
「你真的很讨厌耶,人家……人家……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啦。」
「啊?」
「你也许很习惯了,可是我从没在起床后看到另一个人也在床上的经验呀。」她下意识的又想移开视线。
「所以妳才扯一堆有的没有的?」
「人家是想这样你会不会先起床,我才有重新『包装』的时间呀,结果你却跟我比凶,实在很没默契耶!」
「笨蛋,我又不是那种吃了就跑的浑球,怎么可能不顾妳的心情?」他俯身咬了她的鼻尖一下,抱着她翻个身,让她伏在他的胸膛上。
「痛!」温凤淇揉了揉鼻子。
「所以妳找我碴不是嫌我不够努力啰?」
「当然不是了。」
「那妳满意吗?」他得意地扬高了嘴角问道。
「真抱歉哪!小女子我无从比较,很难给你打分数。」
「温凤淇,妳自己选好了,是要去上课还是继续找我的碴?」敢比较?她别想下床了。
「我干嘛找你碴呀,难不成有奖?」
「妳继续找碴的话,王大哥不介意陪妳在床上打滚一整天,直到妳满意为止。」他邪气地勾着唇。
「王寒!」她羞得想学他咬他一口,却被他轻松的闪开。
「怎么样?」他非要得到答案不可。
温凤淇有些扭捏地道:「我没后悔。」
「嗯?」
「我是在思绪很清晰时和你在一起的,不可能会后悔。」她火烫着脸颊诚实的说。
「应该的!」王寒漾开了笑,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。
「而且不必比较,我只想和你在一起。」她偷瞄了他一眼。只有他将她摆进心里疼,除了他,她谁也不要。
「丫头,今天别去上课吧。」他满足又感动的抱紧了她。
「怎么可以?今天的课没去会被当的。」
王寒瞧见她认真的眸子,不禁轻笑出声。唉,他真是够了,不过分开几个钟头,他居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。
「别又说要绑架我。」他若真的坚持,她也实在无法拒绝他。
「那就走吧,免得到学校时刚好送其它人下课。」
「啊,现在几点了?」她惊呼一声。
「快九点了。」
「天啊,人家十点的课耶!你怎么不早点叫我,还跟我哈啦这么久?」她匆匆起床,忽觉身子一凉,低头瞧见自己光溜溜的,又赶紧缩回被子里。
「哈哈哈……」王寒见她如此,忍不住大笑。
「讨厌鬼。」
她气恼的将被子卷在身上冲进浴室,留下也是光溜溜的王寒在房里跳脚。
「温凤淇,妳这个没良心的女人,很冷耶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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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寒送温凤淇回到租屋处换衣服,准备去上课。
由于她坚持搭公车去学校,王寒只好陪她等公车。
她上了公车后,他往转身回走,之后倏地窜进巷子里,扯住一个男子的衣领。
「从今天起,挡下所有来找她麻烦的温家人。」
「王先生,他们怎么说都是我的主子啊。」保镖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好,居然可以不动声色的接近他,心中称赞不已。
「有问题请温夫人直接找我。」王寒放开他,走了几步又道:「还不快跟着她?」
保镖扬起嘴角,坐进车里扬长而去。
车子一路跟在公车后头,接着,他很快的打手机向温母报告。
「夫人,他开口了。」
电话那头的温母露出满足的笑容,瞧着身旁那组准备已久的手机号码。
她等的就是王寒这句话背后的心意,也许,她真的替宝贝女儿找到一个坚强的依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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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,王寒相当忙碌,在公司忙到下午,甚至没时间吃中饭,之后又接到预期中的电话,和对方见过面后,他便赶着去超商接温凤淇下班。
当他瞧见她已换下制服等着他,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,揽着她一块离开。
「你的心情很好?」
「嗯,因为想到昨夜的香艳刺激啊。」他痞痞的笑着。
「色狼!」她赏他一拐子,却又担心的说:「可是你看来很疲倦。」
「因为今天很忙。」他微笑着说。这丫头愈来愈贴心了。
温母是个狠角色,和女儿同样美丽,但她温婉的外貌下是颗聪明的心,说穿了,她就是想把他们两人凑成对。
「王寒,你不觉得很神奇吗?我居然可以离家这么久,他们都找不到我。」
「丫头,这时候还装傻就太假了。」他摸摸她的头道。
「说得也是,但他们愿意让我有独立的机会,我还是很开心。」温凤淇淘气的扮个鬼脸。虽然她不知道能维持多久,但已经很棒了,因为她遇见了他。
「那是有原因的。」王寒笑了笑。
若不是发现他恰好住在隔壁,温夫人就算想帮女儿,开学前也会带她回去。
老妈他们也常搞一些把戏想让他定下来,虽然老妈没承认,但这次的事她铁定也有份,而他头一回被人算计成功,却没有不高兴的感觉,甚至庆幸小淇决定住在他的隔壁,两人才有相识的机会。
只是,她背后的那个大麻烦让他很头痛,因为对象是她那个对名利执迷不悟的父亲。今天与温母的会面,让他开始思考如何让小淇脱离那个可笑的身分。
「王寒,我家的人该不会因为发现你是我的邻居,才没逮我回去吧?」温凤淇反应很快,立刻联想到这一点。
「嗯,的确有点关系。」
「喂!」她有些不悦。他竟然一副不屑的表情?
「干嘛?我好饿,先去嗑顿饭如何?」他需要时间思考,该把今天和她母亲会面所谈的告诉她多少。
「我不想套住你,也没对你有所图……」她蹙着眉头道。
「什么啊,我早上说的话妳全忘了吗?」他揽着她走向路口的咖啡厅。
「你说了一大堆,我很难全记住嘛。」
「我说了不许不让我负责呀!」
「那你之前甩女朋友时怎么那么干脆呢?」她脱口而出,才惊觉自己怎么变成醋坛子了。
「因为她们不是妳啊。」
「你到底用这句话拐到多少美眉呀?」
「妳有被我拐到吗?」
温凤淇红着脸没回答。虽然觉得不好意思,但那种身为他唯一女人的幸福感还是让她很开心。
「那就拐到一个了。」他笑着道。
「咦?」她挑层看着他。
「妳以为我有那么随便吗?」
两人进入咖啡厅点了餐后,他才倾身悄声说:「这下子妳可得意了吧?」
「到底是谁得意呀?」她噘着嘴嗔道。
「哈哈……」
王寒用餐时仍和她闲扯淡,吃完饭,服务生送上饮料后,他玩着杯垫,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他和她母亲的协议。
望着桌上的咖啡许久,温凤淇才问道:「你到底有什么事说不出口呢?」
「被妳发现啦?」他咧嘴一笑。
「你该不会和我家的人见过面了吧?」
「妳真是太优秀了。」他赞赏的摸摸她的脸。
「他们逼你负责?」她不要事情变成这样,他们之间是他们的事,若被老爸知道,肯定会把两人单纯的关系染上铜臭味。
「妳以为我是什么人?就算搬出红玉集团和蓝天集团来压我也没用的。」
「那你在烦恼什么?」
「我今天听妳娘说了好多妳小时候的事。」他双肩一垂,心情又变差了。
「别告诉我,因为发现我太可爱了,让你觉得烦得受不了。」
「别搞笑了,老实说,我听得愈多,心里愈不舒坦。妳也曾经和一般女孩子一样天真烂漫,可是现在却被可笑又无聊的古怪诅咒缠得透不过气来,他们不该那样对妳的。」
她嘟高了嘴没答话,克制着别回想往日的种种,免得又想哭。
「我怎么想都觉得,妳能成长得这么正常,绝对是天降神迹,妳知道吗?」他两手抱胸瞧着她的模样,活像看着世界七大不可思议之事。
「喂,你怎么又来了?」温凤淇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「本来就是,若是我天天被人这样求,现在肯定变成角头老大。」
「这有关系吗?」
「当然有了,老是被人这样烦,还那么倒霉,我的脾气一定一天坏过一天,哪一天发飙把每个人海扁一顿,最后不变成角头大哥才怪哩!」
「你好像我的分身,短短一天里,把我压在心中二十年的心声全说了。」她鼻头一酸,又差点忍不住泪水。
「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」
「啊?你要分手?」她惊白了脸。
「妳扯到哪去了?我和妳娘谈好了,以后妳归我管,不过,妳要不时回去露露脸,但不许再动用能力。」王寒好笑的摸摸她的脸。
「怎么可能?」她真的能脱离那个恶梦?
「妳娘答应帮我们挡住那些贪婪又懒惰的家伙。」
「这是真的吗?」她真的可以不再天天与倒霉事共舞了?
「当然是真的,等我全搞定后就可能了。」
「我爸爸和那些对红玉的能力深信不移的人,可不是那么好说服的。」她完全没信心。
「妳也许不知道,在妳逃亡的这段时间里,有人革命成功了喔。」握住她的手,他温柔的笑着。
「咦?」
「妳提到的那位未卜先知的先生,已经走出他自己的路了。」
「真的吗?聂家之前来了个很有趣的看护,是她吗?他们真的在一起了?」她双眸晶亮,很替聂二哥高兴。
「嗯,听说过一阵子他们结婚后就要去环游世界了。」
「少骗人了,聂二哥一个月要开好几次会耶!」
「所以我才说他革命成功了,而我深信妳也行。」
「真的?」她的心头燃起一线希望,望向他的眸子里有着期待的光芒。
「因为有我呀!」王寒拍拍她的手鼓励道。
「所以你才为这件事心烦?」这可是项大工程,而他是如此甘心倾力为她,明白了这一点,她实在很感动。
「无所谓,因为报酬我已经收到了。」他倾身偷了个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