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颿这次匆匆离开日本,其实是因为葛野交代给他的任务。原本以为这次的任务会有些困难度,但他和管骈一人在香港,一人在英回收集所有犯罪的罪证。原本预计至少要十天的时间,没想到只花了一个期就完成,事情一结束,他便迫不及待,毫不耽搁的飞回日本。
他一出成田机场,便坐上计程车直奔狂霸集团大楼。
当他踏进秘书室竟然空无一人,心中无来由的升起一股失落怅然,马不停歇的赶回来,莫不是为了想早点见到程暟侬。
他带着失落的心走进办公室,经过程暟侬的办公桌前,看见摆在她办公桌上的一大束漂亮的红玫瑰花。
红色玫瑰代表爱情!
他离开日本才不过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,她身边就出现追求者了吗?
带着疑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若他要答案,就得等到程暟侬回来,让她亲口告诉他。
一点半,下午上班时间已经到了。秘书室里只有上岛芳子回来,程暟侬竟然出去吃饭到了时间,也不见人回来!
“上岛小姐,请你进来一下。”季颿用电话请秘书到他的办公室。
“社长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半个小时前。”季颿强忍住欲发的怒火,他深知冤有头债有主,不可将气随便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。“我不在的这几天,有没有什么事情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程小姐呢?她在工作方面还适应吧?”
“她的工作能力很强,你让她重新架设的网站已经做好了,另外她还写了一个游戏程式,想等你回来玩看看,觉得不错的话,或许下个月公司可以推出一套光碟游戏。”
“游戏?”没想到她还会写游戏程式,他得好好的看看她到底写出什么东西。
“你知道她人去哪里了吗?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中午约她一起去吃饭,她说吃不下,回来时却不见她在办公室里。
“上岛小姐,你知道程小姐桌上的玫瑰花是谁送的?”
“你说那束红玫瑰花吗?”上岛芳子明知故问。
废话,除了那束还有别的花吗?
“哦,那是程先生送的,这几‘天每天一早还没上班,花就先送到了。”
“程先生?你是说程骥?”
这小子,老爹没把任务交给他,他竟然留在日本拈惹他的女人来了,他是不是赚活太久了!
“不是他还有谁?我看他八成是对程小姐有意思,才会每天送花给她。说不定程小姐中午是跟他一起去吃饭,才会过了时间还没有回来。”
季颿哪会不知道上岛芳子这些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。
“社长,你不知道,程小姐这几天的人气可旺了,不只是程先生对她表示,就连中田课长也对她展开强烈的攻势,送花、送礼物,一点也不输给程先生。”
什么!除了程骥之外,还有中田浩二!
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?
他只不过离开日本几天,她就如此的不甘寂寞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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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暟侬回到公司时,已经超过上班时间二十分钟之久。她一回到办公室,感到十分地不好意思。
“上岛小姐,对不起我迟到了。”上班时间快到时,她就想赶回公司,谁知道程骥却迟迟不肯离开,还说和他在一起,别说迟到,就算跷个班也没人敢多说一句话。
她知道不会有人敢多说一句话,却会在背后有更多的蜚短流长传出,这让她以后在公司会更难立足。
“我是没什么关系啦,只是有人快要气炸了!”
“有人快要气炸了?”谁?中田浩二吗?
上岛芳子的眼神往一扇门瞧了过去,程暟侬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,门扉侬旧紧闭,百叶窗也未曾拉开。
难道……
“社长回来了吗!”她高兴的问,—短短一个星期没见到他,仿佛已经过了一个寒暑般的漫长。季颿不在的这几天,对她来说度日如年般难熬。
“嗯,刚回来不久,见到你不在,好像挺生气。”上岛芳子点点头。
“我想进去找他;可以吗?”
“他现在正在气头上,我劝你还是暂时不要进去比较好。”上岛芳子给她良心的建议。
但程暟侬急切的想见到他,连一分一秒都无法等下去。
她走到门边,举起手轻敲了一下门,便直接推门进去。一踏进去,连转身关上门都还没,身子就被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,未关上的门被用力一推,就这么给关上了。
“啊!”程暟侬惊呼一声,双唇随即被攫住。然而从这个吻里她丝毫感觉不出任何的柔情与爱意,只有强烈的惩罚。
不知怎地,她不喜欢他这样的吻,让她从心底无端的升起恐惧,那对眼神,仿佛正控诉着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妻子!
程暟侬紧闭着双唇,不愿让他的舌窜入她的唇中,撩拨根本没法回拒他的她。
季颿感受到她的抗拒,心中的怒火烧得更炽旺。他的吻变得激狂,舌抵在她的双唇间,如利刃般,在两片红唇间划出一条缝,探了进去。
当他感受到她如冰霜一样,渐渐融化在他的吻里,他却突然用力的推开她,眼神中尽是鄙夷。
程暟侬错愕地看着他,对他的忽冷忽热感到陌生,怎么一趟出国回来就变了样,他不再是温柔如水的季颿,更不是当年在东埔寨救了她的那个人。
“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他眼神中的控诉,就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。
“虽然你的演技不错,但可惜你的观众选错了。”季颿冷哼了一声,坐回办公桌后。
“就算你要判我的罪,也该让我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
“你今天中午和谁出去了?你办公桌上的花又是谁送的?”
“我……”程暟侬听见他的质问,突地不再生气了,心里反而一阵的喜悦!
他是因为在乎她,因为喜欢她才会吃醋吧!
是的,他的样子根本就是在吃醋,他为她吃醋。
“程暟侬,你以为我是一个可以让女人玩弄于股掌间的男人吗?那你就大错特错了!”
“我爱你,我并没有玩弄你。”她想替自己辩驳,若真要说玩弄,也该是他玩弄她,难道他不知道那一天,是她的第一次吗?他怎么可以对她说这样的话。
“爱?”季颿往后一靠,忍不住的笑了。“你的爱太过廉价,是任何人都买得起。”
“不是这样盼,我可以解释。”
“解释!你没听过说了一个谎就必须用更多的谎去圆,在你解释之前,最好将下面的谎言全都想好。否则说了一个谎,又再去编另一个谎,那是很辛苦的事。”
“他叫作程骥,骆海萳说他是你的兄弟,我会认识他,是在你出国的第二天,骆海萳说要我教她煮咖啡,因此邀我去她家,后来他也去了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每天送我花,今天中午我是和饱一起出去吃饭,那是因为我想跟他说清楚,在我的心里早有了人,而且已经好久好久了,除了‘他’之外,再也容不下别人。”
程暟侬一口气说了许多,她停下来,深深的看着他,但他侬然是一脸的不相信。“我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,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语毕,她转身拉开门走出了他的办公室。
季颿懊恼的用力敲着办公桌,震动力之大,连外面的人都感受得到。
而他并不知道,他同时也震碎了程暟侬的心。
只因为两人之间的爱只是单方的,她单方的付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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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!
随着一声巨响传来的是鼻梁应声而断的声音。
程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揍得退了,好几步,手搞着鼻子,鼻血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汨汨的流出的水般,瞬间染红了他的双手,逼得他不得不把头仰高,避免血流个不止。
当他看清楚哪个不要命的人敢揍他时,也不免感到些许心虚。他真会被骆海萳给害死!
“水,是谁惹你,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?”季颿现在的火气,简直比核子弹爆发还大。
他是什么时候回日本?早知道他就先逃命去!或者至少也得先撤清关系,将责任推到骆海萳那女人身上。
“是谁惹我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季颿盛气凌人的问他。
当程暟侬说完那段话,带着碎裂的心离开他的办公室后,他冷静下来,好好的将她所说的话想了一遍,很快的知道,这一切都是骆海萳搞的鬼。
只是令他气愤的,是他的手足,程骥这个混蛋,竟然也与她一起来耍他!
刚刚这一拳,只是告诉他背叛兄弟的代价罢了。
朋友妻不可戏,更别说是兄弟的女人,又怎能随便的玩弄!
他很想再送他一拳,但念在他的鼻梁都被自己打断的份上,才放过他。
“水,你听我解释.事情不是这样。”程骥抽了张面纸,擦着鼻血,待血稍止,才回复正常的姿势,一直抬头,脖子都快酸死了。
“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!”季颿往沙发上一坐,跷起了二郎腿,等着他的解释。
“首先我要先跟你澄清,我这么做完全是被骆海萳逼的。”说来说去都要怪管骈,天下女人一堆,偏偏选了个恶女来爱,还爱到昏天暗地。
“她怎么逼你?!”季颿倒是很想知道程骥有什么把柄落在骆海萳的手上。
“她用斯传来威胁我。”
“所以你是因为一个女人,背叛兄弟?”他知道程骥爱着诺斯传,然而她对他的攻势完全无动于衷,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程骥有意。
程骥是爱得要命,还说什么愿意用时间来证明他对她的爱情,答应在她大学毕业之前不会去烦她,等她大学一毕业,再将她带来日本。
他曾经同情过他,但现在却有点幸灾乐祸!这就是他游戏花丛所该付出的代价。
“我是想等你回来之后才告诉你,谁知道你提早回来。”
“来不及掩藏,露出马脚。”若他没有提早回来,是不是就像个傀儡一样,让他们要着玩。
“还有那些花全都是骆海萳用我的名义送的,完全不干我的事。”
“哼!”
程骥看见季颿的反应,忍不住摇摇头,又是一个陷入爱情陷阱中的傻子。才多久的时间,他们四个兄弟一个个都掉人爱情的漩涡,却好像一个比一个惨。
有钱、有权又怎么样,在修习爱情的学分时,不会因为有钱、有权就可以直接得满分。
“水,想不到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爱上一个女人,还如此无法自拔!”
“唉!”季驷深深的叹了口气。“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搞的,暟侬对我来说,有种很亲切的感觉,一种想从心底呵护她的感觉。我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她,只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有关她的那段记忆。”
程骥想起今天中午程暟侬向他说的那席话
“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,却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如果你只是想测试我对季颿的感情,我可以告诉你,我爱他,我已经爱他很久很久了,我不在乎他是否爱我,也不管以后我能不能守在他的身边,我对他的爱无怨无悔。”
当程暟侬说出这一席话时,那眼神是如此清澈,一个说谎的人,眼神会闪烁不定,像她那么坚定,让他完全不怀疑她对季颿的感情。
而现在看来,程暟侬的感情并不是单方面的付出,季颿对她也有着深切的感情,只不过他还没向自己的心投降,因此才会用不相信来作拖延的借口。
他到这时才明白骆海萳要他这么做的真正用意,原来她只是想让季颿醋劲大发,并承认自己对程暟侬的爱。
看来这一拳被打得还算值得!
“虽说条条道路通罗马,但通往幸福的路就只有一条,水,随着自己的心走就对了。”
季颿点点头,看着他用卫生纸塞住鼻孔的模样还真滑稽,没几秒,他忍不住就笑了出来。
“还笑!”也不看看他这张俊脸变成这个样子,是谁的杰作。
“火,对不起,刚刚是我太冲动了。”季颿也不明白,当时就是有股气无处可发,忍着难过。
“算了,算我倒霉。”他的鼻梁被打断了,真是痛死了!
这一拳他只能认了,难不成还要揍回来吗?
若真揍回来,只怕换成程暟侬要来找他算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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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的冷风徐徐吹拂,十月的东京已经渐有凉意。热闹的银座街道上,出现了少有的冷清。
已经是夜深人静,但街道两旁的居酒屋却侬旧灯火通明、生意兴隆。这就是日本人的生活方式,在辛苦的工作了一天之后,下了班,三五好友相约到居酒屋喝酒,解除白天的压力。
从狂霸集团大楼到程暟侬住的地方,只要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。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里,他确定了一件事——
他爱她!
程骥说的没错,条条道路通罗马,可通往幸福的路只有一条,而这条路他不愿被自己阻断。
他站在程n蚩侬的门口,举起手按着们钤,却等不到任何回应。他不放弃的再按一次,侬然是沉默相应。
季颿的心里起了一阵惶恐,他试着转动门把,发现门并未上锁。
屋内一室的漆黑,安静到掉一根针在地上都可以听得到。他摸黑走进去,籍着窗外的光线,轻易的发现程暟侬站在窗外的小阳台。
微微颤抖的双肩,让他知道她正在哭泣。
他跨过落地窗,挤进小小的阳台,在她的背后轻唤着,“侬儿。”
程暟侬迅速的转过身,因为阳台过于狭小,她就这样的贴靠上他的胸前,可一想起他对她的误解,又马上想从他的胸膛退出。
季颿在她要离开他的怀中时,伸出双手,环住她的腰,慢慢的缩紧再缩紧,直到两人之间完全没有间隙为止。
“你——”她想问他怎么会来,但下面的话全梗在喉间,怎么也出不来。
“侬儿,对不起。”他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眸,深情的凝望着她娇丽的容颜。“我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,都无法改变我对你已经造成的伤害。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补偿你。”
她原本微止的泪水,因为他这一席话,条然间像是决堤的水般,狂泄不止。
“颿,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对你的爱,谢谢你愿意相信。”
季颿温柔的用吻吻干她双颊上的泪水,那一双晶亮明眸,因自己的愚蠢,哭得又红又肿,让他真是心疼不已呀!
“对不起,我保证不会再让你掉一滴眼泪。”夜光洒在她被泪水洗涤过的双瞳,显得更加澄澈明亮。
她有一双炫惑人的眼睛。
“颿,你怎么会来?”
“我刚刚去痛捧了程骥一拳。”今天他做了太多冲动的事,被嫉妒冲昏了头,不分青红皂白的用言语伤害一个爱他的女孩,又因为吃醋,不明就里的打了自己的手足一拳。
总之,今天发生的一切,都不是他季颿会做的事,他却至做了。
原来,爱情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和判断能力。
“你打他?打得重不重?”程暟侬没想过季颿在听到她关心另一个男人会不会生气,但是如果有人因为她而受伤,她会内疚不安。
“他害我误会你,还伤了你的心,你还关心他!”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呀!
“他对我是无意的,而且他是你的亲兄弟,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,兄弟反目成仇。”
“你放心,我们兄弟的感情可不会这么脆弱。”所谓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要丢掉一件衣服是轻而易举的事,但手足焉可说断就断!
“这样就好。”她可以放心了。
“你真是个善良的女人,我相信我没爱错人,程骥也没看错人。”
他刚刚说什么?他没爱错人?!程暟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?
“颿,你刚刚说……说……你……”她想更确认的问一次,却问不出口,她怕那真的是她的错觉。
“我爱你。”季颿大声的再说了一遍,然后俯下身,吻住她因惊喜而微张的唇,将自己的舌滑了进去,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再缠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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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……”骆海萳见到程骥的鼻梁上贴着纱布,一点侧隐之心都没有,还狂笑得东倒西歪!
程骥则是目光进射怒火暟着她,也不想想他会被打断鼻梁都是谁的杰作,她还有这个脸笑得比讹都大声。
若不是想自己已经断了鼻梁,再加上一对熊猫眼,他一定会好好的报报此仇,
恨只恨这个小恶女有他另一个手足做靠山,让他只能有苦不能言,一切吞进肚子里,认了。
房里另三双眼睛则是直盯着直竖着毛,随时要杠上的两只狮子,强忍住笑意,看着程骥鼻梁上那好笑的纱布。
昨天晚上十一点多,裴騄才和葛野、楚怜心从台湾回来,因为太晚了,葛野就在裴騄这儿住下来。
今天一早,听说程骥被打,就好奇的全往他这儿来报到。
然后听程骥说完整个事件,才知道他是被骆海萳陷害了,当然也知道关于季颿和程暟侬恋爱。
葛野为此有无限的好奇心,想见一见她。
“不行、不行。”骆海萳突然跳了起来,在程骥的屋子里乱翻一通,没有人知道她要找什么?
“海萳,你在找什么?”楚怜心好奇的问。
“我在找照相机,当然有V8或数位相机更好。”她一边说,还一边不放弃的寻找。“管骈不在,我当然得把他断掉鼻子的模样给拍下来,等管骈回来时可以看。这么好玩的事情,怎么可以不和他分享。”
裴騄真是庆幸当初自己没有得罪过她,否则现在就算被整,也只有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“你别以为有管骈做你的靠山,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!”程骥实在想不透他到底何时得罪过她,竟成为她捉弄的对象,真是冤枉呀!
“程骥,算了。虽然你挨了一拳,可也替颿找到他的爱。”葛野倒很佩服骆海萳的聪明才智,她这招一石二鸟之计,不但帮了季颿,同时也整了程骥。
若不是管骈一定会反对,否则他还有点想将她带进组织,训练她成为一个厉害的国际清道夫。他相信以她的能力,一定不会输给他们这几个男人。
“不算了又能怎样!”只有自认倒霉。
“你放心啦,这拳不会白挨的,我答应过你的事上定会办到。”骆海萳十分守信用的说。
“谢了,我想我还是靠自己就行了。”季颿已经是个血淋淋的例子,像她这种帮忙方式,他还是敬谢不敏。
“不行,我说要帮你就一定会帮你,言而有信是做人的基本。”骆海萳转向其他的三个人。 “你们说做人是不是要有信用?”
“嗯,做人的确要有信用。”葛野点点头,看程骥被骆海萳整还真有趣。
“对对,食言而肥对女孩子来说是很恐怖的惩罚。”楚怜心也附和着。
“喂,病人需要休息,你们没事的话可以滚了。”程骥被骆海萳气得连风度也顾不了。
“我把我的女人先带回去,至于不是我的女人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裴騄牵着楚怜心离开了。
他实在很庆幸,怜心拥有女人该有的温柔婉约贤淑个性,阿弥陀佛!
“海萳走吧,你下午不是有课吗?”葛野也懂凡事适可而止,他可不希望程骥真被她给气死,所以将她也带走了。
骆海萳跟葛野走到门口,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,转过来对程骥说:“如果到时你的鼻子需要整型的话,我会叫管骈算你便宜点,还可整得像麦克杰克森一样。”语毕,在他还未射出杀人的目光时,躲了出去。
葛野和骆海萳的笑声回荡在门外,这对程骥来说真是个梦魇。
这个噩梦到底还要维持多久呀?
唔!气死他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