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残月带着失神恍惚的舞情绝,来到一间奢华且充满阳刚味的偌大寝室。
“呀!”舞情绝轻呼一声,捂住被咬痛的耳垂,接着,她陡然瞠大双眼,愣愣地对上眼前噙着狂肆邪笑的任残月。
“回神了?”任残月抚摸她的雪颊,不正经地揶揄着。
舞情绝下意识地往后仰,却突地被他扣住后脑,强压她红嫩樱唇逼近他灼热的薄抿双唇。
“嗯!”任残月忽然笑笑地伸出舌尖,狎淫描绘她轻颤的唇。
不一样了,他眼神明显地传达出强势的掠夺之色,也合该是时候了……
“你——想强要我?”舞情绝秋眸凝敛,弯起一抹淡然的笑,冷冷地盯视他。
任残月的薄唇诡异地笑起来,但,并没有笑出声。
“不是吗?”她的揣测难道不对?不然,他为何一径以深沉狂肆的目光,来企图冻结她的四肢百骸?
“对一半,因为我是替你制造报仇机会,而不是你所谓的‘强要’。”任残月刹那间露出戏谑的眸光,深深窜进她迷茫空虚的心灵。
“那就开始吧!”不带温度地讲完后,舞情绝便直直地横躺在床上,无疑是要任由他摆布。
她的配合,却让任残月魔魅的眼中闪烁着冷残阴鸷的邪光,他低低、冷冷地逸出教人毛骨悚然的佞笑后,突然拿出一把锋锐的匕首放置在床头边。
冷冽的刀光刺进舞情绝的眼,映照出她苍白的小脸,她略感不解的瞥视他。
“难不成,你想要用你这柔软无骨的身子来杀我?”任残月露出讥诮表情,欣赏着舞情绝乍红乍白的雪颜。
“哼!到时可别怪我一剑刺穿你的黑心。”舞情绝偏过头,避开他特意挑逗的狎眸。
然而,扪心自问,她狠得下心来吗?她似乎没一丝的把握。
蓦然,洒进来的余光变得晦暗了,她顿时意会到即将发生的事,双手遂无意识地抓住底下的被子死绞。
“何必紧张?你不是很期待事情的发生吗?”任残月斜躺在她身侧,狂肆轻佻地爱抚她玲珑有致的身段。
舞情绝心房鼓噪得厉害,她试着强迫自己能无动于衷地看待这魅惑感官的过程,然后顺利地拿到一旁的匕首,继而狠狠……狠狠地……
顷刻——两人交叠的胴体,迅速地揉合成一体,不过,或许是彼此间的冷热差别太大,也或许是彼此间的对抗性太强,所以双方才会不断地征服、驾驭、再征服,直至另一方投降、臣服为止。
舞情绝几度压抑即要出口的娇吟、喘息,甚或惊尖声,所以她得不停地摇晃螓首,来减低两具身子相互碰撞时所产生的灼热感。
她好想呐喊、好想解脱,但他丝毫不放过她,反而推进得更深、更快;她就要逐渐掉进这无底的欲望深潮中了。
对了……刀……刀……舞情绝脸蛋虽布满香汗,双眸也因为水雾而视线模糊,然而,她管不了那么多了,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报仇。可是,她现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能为力,因为她身子被人紧紧钳制住,且毫不间断地处在剧烈摇摆当中。
刹那间的失落,再加上一丝侥幸的意念,让她迷乱地频频吁出气。
“嗤!要不要……我帮你拿?”任残月突然停止律动,粗喘嘎哑地讪笑她。
她连讲话的气力都没有,只有趁此空档拼命地喘息着。
“不回答,就不要在事后说我没帮你。”下一刻,任残月再次猛然挺腰,深深贯穿她紧绷的幽穴。
啊!没想到会来得如此强烈,舞情绝瞬间吟哦一声后,连忙慌乱地咬住下唇,不让这个错误再次产生。
一直在俯睨她的任残月,在看到她咬唇的动作时,顿时双眼半眯,阴沉地锁住她噙血的红唇,骤然加快冲击力。
逐渐滚烫的感官刺激,让舞情绝不自禁地淌下泪水,并且越流越凶,但她依然死守最后一道防线。
“我看……你能熬……多久……”
粗浓低哑的戏谑声一结束,一阵细碎娇吟的轻喘声终于从舞情绝的口中抖出,她赤裸裸地抛开身上所缠绕的束缚,持续地吟叫出动人的旋律。
她意志撑不住了。
“想我……停下来吗?”他彻底支配她的身心。
“想……想……”她急需好好填补心口的缺缝,不然他会藉机潜藏进去,那她就无法再迫他出来了。
“你只要对我说句话……我就停……”他要她卸下那层仇恨的伪装,毫无保留地献出她的真心。
不……不,虽然没有明讲,她就是知道他所要的那句话;然而,那句话对她来说是代表多少耻辱与痛楚,她着实无法说出口。
可是,过多的极尽欢愉令她浑身快要燃烧起来,她多希望意识能够暂时冻结,或是干脆从此不省人事,然而,他的折磨却毫不松懈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不想这样地羞惭死去。
“说!”任残月强悍如狂兽。
“我爱你……”她捧出真心,任他践踏。
“再说一次。”任残月得寸进尺的加剧抽动。
舞情绝承受不住地开始哭叫,并举起虚软的双手推拒他厚实双肩,企图分开两具过分密合的身躯。
“我会继续做到你说为止。”在她落崖之前,不就曾轻易对他吐实,而现今叫她重复这三个字,有这么困难吗?
“我爱你……我爱你……你快停……下来……”舞情绝浑身痉挛,禁不住地呻吟呐喊。
任残月眼中倏地掠过一丝令人猜不透的炯亮,在最后一记直捣后,他缓缓地撤出,且把身下已渐虚脱的她搂抱在怀中,并拉起被子覆盖住她姣美无瑕的胴体,以免他事情还没问,就又爱她一次。
“先别睡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任残月微扯唇角,摇晃着舞情绝疲累到昏昏欲睡的身子。
舞情绝不悦地嘤嚅一声,反倒在他的怀中,寻求舒适的姿势。
任残月剑眉一扬,突然伸手攫住她已然泛青的丰挺用力揉挤。
舞情绝吃痛,蓦然睁开沉重的眼皮,意识半醒地仰头凝向蕴含戏谑、深欲的幽眸。
“答完后,你爱睡多久、就睡多久。”在松手之前,他仍忘情地满足手欲。
“你要问什么?”即使她睡着,他还是会用各种卑劣的手段让她苏醒。
“是谁医好你的毒伤?”能医好她身上的毒,唯有那个人,不过,他仍想听她亲口证实。
“哼!难道你会不知?”提起在她身上下毒的事,舞情绝不由得冷哼,但由于体力透支的关系,却变成有点娇憨的口吻。
“我就要你说!”小幽兰虽在生气,依旧如此煽惑人心。
“任常生,一个跟你关系匪浅之人。”舞情绝赌气地偏过脸,霎时,她忽而瞥见那柄发亮的匕首。
“他有跟你说些什么吗?”常叔该不会同她提起有关他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吧!?
“没有。”舞情绝心不在焉的回答他,因为她正一心地想取得床头旁的短刃,她抱定即使刺不死他,也要让他尝点苦头的决心。
“嗯!是吗?”任残月失笑地邪睨她那只快要触及到短刃的手,就在她要冷静取走的同时,眼前瞬间一晃,刀已经稳稳地架在她纤细的颈上,似乎只要舞情绝一吞咽,就会被刀锋划上。“傻绝儿,不是说好要在燕好时你才能玩吗?”任残月邪狎地以刀口轻划她的雪颈。“你要是真想玩,我就奉陪到底。”话毕,他顺手把刀放回原处,接着掀开被子,反身压住她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你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?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?”舞情绝不甘心地挥动柔似无骨的四肢,挣扎地脱离他半压的赤灼男体。
“乖!我不做……不做了,别哭。”任残月爱怜地亲吻她受辱的泪水,自身后搂住她汗涔涔的身子,轻轻地说:“睡吧!”
他的绝儿承受不了接连的云雨,他只能暗自隐忍住那股强烈的深沉欲望。
舞情绝又恨又羞地抓紧丝被,僵真地背过身,避开他危险邪郁的眸光。
良久过后——任残月听到舞情绝传来的平稳气息,霎时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,随后在他下床离去前,狎笑地轻啄一下她诱人的朱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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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传来的声,使舞情
绝悠悠地转醒,她轻微地挪动酸痛不已的身子,再稍稍抬起头,凝向纱罗外那熟悉的身影。
“咦!?小姐,您起来了呀!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我这有上等的药膏,专门治疗这种疼痛,您要不要抹……”歌吟不讳言地边说边挂起罗帐。
“不要说了。”舞情绝羞红了脸,阻止歌吟欲说出的大胆言辞。
“嘻!小姐别不好意思,您跟教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“歌吟!我睡多久了?”舞情绝蹙眉打断她的长篇大论,徐徐地坐起身让歌吟替她着衣。
“一天一夜了。”歌吟不小心看到舞情绝身上满是一块块的红印时,窃笑地说:“教主的手段还真粗暴。”
“歌吟!”舞情绝羞赧地斥喝她。
她昏睡那么长的时间,为何还是这般的疲累?她简直要靠歌吟的搀扶,才能下得了床。
嗯啊!下身的灼痛,让她连动一分都觉得难受,任残月实在欺她太甚了。
“小姐,只要你抹这药,身子就会好很多的。”歌吟努力地劝说着。
“你在赤焰教到底是何种身份?”舞情绝顿时狐疑地问,她能假扮自己潜进崆峒派,又能在这里大方地谈起任残月的不是,更能拿出这种羞人的药膏来劝她涂抹,这绝不是一股奴婢所能讲、所能做的事。
“歌吟不就是伺候小姐的奴仆,哪会有什么身份!?”歌吟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你没骗我?”她已经被任残月耍得很惨,不希望再加记这一次。
“我不敢再欺骗小姐。”歌吟一脸无辜地举起手来。
舞情绝失笑地抓下她的手后,突然垂下眼睑,失心地呢喃:“我真的怕了,不要再来伤害我了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歌吟收起嘻笑,轻叹地道。
“我肚子饿……你帮……”舞情绝神色在顷刻间便敛去苦涩。
唉!多说无益。
“我马上去准备。”只要小姐不再想起伤心往事,要她做什么都可以,她已经打定主意,今生除教主外,只愿奉侍舞情绝这位女主人。
看着歌吟离去,舞情绝不自觉地再次蹙起眉。从她把身子送出后,她开始在测试自己能够挨到几时?说不定是下一刻,也说不定是永久。
不管挨得还是挨不得,她一样没有主宰自身的权力,也许,唯有他改变……
教主很在意小姐……
蓦地,歌吟曾经对她说过的话,就这样窜进心中。不,行不通!她根本无法影响他任何一切。
“还累吗?”
在凝思的同时,舞情绝突然被任残月搂坐在腿上。
改变他、改变他……她的脑海一直还回荡着这句话,对他的乍临没有多大的反应。
“啧!你的痴望真令我受宠若惊。”她阴晴不定的小脸,虽有些异样,但经过他滋润后的气色,却别有一番风情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舞情绝难堪地伸手推拒他。
“别说、也别反抗我。”任残月强迫她半仰着脸,接受他炽热的索吻。
承受着他霸道狂狷的索吻,舞情绝原有的挣扎举动却突然柔顺下来,并青涩地回应他的吻,甚至试着伸出小巧的舌尖缠绕住他。
她猝然的主动,虽令他略微诧异一下,但他随即抛开顾忌,尽情地肆虐她主动呈上的甜美诱惑。
“为了奖励你乖巧的表现,你想要什么东西?说吧!”任残月拢拢她稍乱的乌丝,狡邪地凝望她嫣红微喘的脸蛋。
“我要的你真的能给吗?”舞情绝的秋眸满载着渴望、落寞及一丝怨慰。
“只要你想要,我应该都给得起。”任残月那双慵懒的深眸忽而半眯起,“何况,你如此顺从我,不就为了这个目的吗?”
“既然你知道,为什么还要给我承诺?”仿佛被打了一巴掌,舞情绝的血色迅速尽失。
“能换得你的主动,值得。”任残月俯身亲昵地吸吮她的耳垂、纤项,以使她脸色恢复红润。
“我的主动?”舞情绝被他的邪佞挑吻,弄得惴惴不安。
“你对每个主动的女人,都是这样吗?”包括恋他极深的风温玉!?
“你,只有你能让我如此。”任残月搂抱起她,迈步往床榻走去,克制一天一夜的欲求,已无法再等待了。
如此什么……她为何没听清楚他接下去的话?
咦!他要抱她去哪里?舞情绝局促地躲开他洒在脸上的细碎啮吻,瞥眼端看他行走的路线。
床!她酸痛的身子根本还没复元,他又想要对她……
“我很累,你不要……我……不要……”对于即将面临的欢爱,舞情绝惊慌地急叫出来。
“我会很温柔的,乖!”任残月轻声诱哄她,下一瞬间已将她欺压在床。
“任残月,你不怕我再次拿刀杀……杀……”舞情绝的心跳得飞快,浑身的气力几乎让他抽光。
“呵呵!所谓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任残月利落地卸下二人的累赘,目光邪佞地在她轻颤的身子游移。
“你把刀子放哪?这次我一定会刺中你。”舞情绝羞愤地迎向他的目光。
“哪!”相同的匕首刹那间出现在舞情绝眼前,但摆放的位子却是完全相反,任残月这回是将它摆放在脚边。
“你放那,我怎么……怎么可能拿得到?”舞情绝杏眼圆瞪地瞅住他。
“嘿!我们只要换个位子,你绝对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手,而且——你还会用得比较顺手呢!”任残月满怀邪恶淫思,爱抚她即将与之结合的柔美私处。
“嗯……你的话,我怎么会……听不懂……”舞情绝倒抽气地呻吟一声,热流直冲脑门。
“你马上就会懂了。”任残月邪唇一勾,不浪费时间地滑入她的体内,享受她不断收缩的痉挛紧窒。
好难受喔!他毫不怜惜地撞击她早已红肿的私处,让她疼得几近昏厥,早知他那么快地再次霸占她,就应该要涂抹歌吟给的药。
天啊!她……她到底在想什么?
她应该是想着要如何刺死,不……是刺伤他才是。她……她真的好矛盾。
师父!您教教我要怎么做?
残月!虽然你这样残酷地对付我,我却依然深爱着你,假如你没杀师父,就不会让我活得那么痛苦,假如你没杀师父……没杀师父……
“呀!你做什么?”任残月将舞情绝翻转过身,让她跨坐在他身上,她艳红的脸上显得十分困窘。
“这种姿势……你不就能拿到……匕首了。”任残月扣住她的柳腰,狂野地上下抽动着。
“不……你……”舞情绝被这种狂浪的姿势惊羞得无所适从,哪有余力再顾及那把匕首。
他是故意的,他是藉此来钳住她的身子的。
明知她体力无法负荷他蛮横的索求,居然还谎称她可以拿刀来对付他,这根本就是在虚应她。
舞情绝挣扎地移开身子,拒绝他无止境的残害,她实在是又热、又痛、又饿,疲乏至极的身子,掩盖了她些微的感官喜悦。
“不要了……我很痛……很饿……”舞情绝娇吟地边说边往前趴卧在他怀中。
“你真会选时辰。”任残月低吼一声,随即放过她。
叩叩——“教主!嘻……饭菜准备好了。”歌吟想维持一般的语调,但显然失败了。
是歌吟!舞情绝无地自容的偏过脸,不敢想象这种尴尬的局面。
“进来。”任残月的嘴角浮上一丝诡异的邪笑后,伸手扯下纱帐,以免便宜歌吟这鬼丫头的眼。
歌吟推开门,轻巧的把饭菜搁在桌上,一副懵懂无知地说:“教主,小姐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了,如果您还要小姐再坚持下去的话,歌吟斗胆,请教主先让小姐吃点东西,免得小姐万一饿昏,那教主就没戏唱了。”
“贫嘴!”任残月脸色一沉、语调冰冷。
原来,小绝儿真的饿了,难怪支撑不到两下就瘫伏在他身上。
“歌吟别乱说,快下去。”
任残月不悦的斥责,让舞情绝心生警惕,以为他会对歌吟不利。
“是……”歌吟掩住嘴,正要识相地离去之前,冷不防地脱口说道:“教主,歌吟顺便把止痛的药放在桌上,请您代歌吟帮小姐涂抹。”
“歌吟!”舞情绝懊恼地呻吟。
“这个丫头,不给她一点教训……”任残月冷冷地撂下话,但脸上却奇异地没半点怒气。
“不……不,你饶了她好不好?歌吟她绝对没有忤逆你的意思。”舞情绝连忙代她向任残月求情。
“哼!想要我饶人,就不许像她一样忤逆我。”任残月眸光霎时掠过狡黠,可惜舞情绝因慌恐垂下眼而没注意到。
“好……好,我什么都依你。”她本来就无筹码,再多加这一项也无妨。
“嗯!”任残月突然赤身下榻,并在桌前取走药罐后,随即又上榻,“把脚张开。”他邪恶地握住她一只嫩白脚踝。
“你……你要……做什么?”舞情绝奋力地扭动着被他箍住的脚,而另一脚也拼命地挣扎着。
“你再反抗,我就处死歌吟。”她粉润玉琢的身子,他哪处没尝过?何必还要他用威胁的方式才肯顺从。
舞情绝霎时僵住了身子,瞅视他的凤眸有着深深的椎痛,而这抹痛楚让任残月霎时怔住心神,停止动作。
“你方才给的承诺还有效吗?如果有,就请你放过她吧!”舞情绝满腹酸涩。
“为了她,你宁可丧失这唯一的机会?”任残月狰狞了脸,语气令人不寒而栗。
舞情绝勾起淡然的唇角,不甚在意地点头。
“好,非常好。”他最讨厌的,就是她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。
“把脚张开。”对!就是要她大惊失色;要她在他身下呻吟喘息;要她对他露出盛满情感的笑容。
“我不痛……”片刻间的平静,又让他打破了。
“绝儿,你要跟我比耐心吗?”他手指已沾满药膏,贴近她的私密领域。
舞情绝羞愤地咬着牙、合上双眼,缓缓地张开腿。
论耐心!她是永远不及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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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温玉着实无法再忍受没他的日子。
有多少时日他不曾召唤过她?
她可是为了他才放弃名门世胄的千金身份,委屈地待在他身边。
而今,她都快要失去他了。
不!她不准、不许、不要……